越败越勇。我知道我不能泄气。
尝试了多次之后火终于燃了。郝珺琪忙着添加柴枝。
“哥,你这本事是不是源于我们一起‘烧窑’呀。”郝珺琪跟我开玩笑。她自是想起了小时候我们一起“烧窑闭碳”的情景。
“是啊,要不是那时练就一身本事今天我们就惨了。”我说。
“本事是熏出来的。”
“哼,还好意思说?你看我,哭成了泪人。”
“再抹点黑粉就成了黑包公了。”郝珺琪笑。
“别忙着开涮我,该脱衣服了。”我说。
“脱衣服?你想干嘛?”郝珺琪错愕。
“我想干嘛?哦,呵呵呵,你理解错了。看你想的。我是说把衣服脱下来烘烤啊。总不至于咱们一直穿湿衣服吧。思想不健康。”
“讨厌了,哥。”郝珺琪的脸红了。
“开个玩笑。赶快烘衣服吧。”
“可……”郝珺琪四下里看了看。
“我到外面去把守。”
我走出水电站。
屋外什么人都没有,所以我觉得真正要把守的其实是我自己。
我竭力不往这方面想,但那样的画面还是不断袭击我的大脑幻化成一幅幅真实的图片。
我在水库大坝上来回走动。回头走向水电站的时候,从那个无窗玻璃的窗户隐约可以看见郝珺琪晃动的身影。我便立即转身远离水电站。
站在大坝上,远方那掩映在一片树林里的炉湾、上宋、永泰这几个村落尽收眼底。十八年过去了,这几个村落只是消灭了茅草房,进一步消灭了部分泥土房,其他的,看似一点变化都没有。
炊烟四起。想必落雨的日子农人闲着没事便早早做饭,然后早早上床睡觉。
东门河里河水浩浩荡荡,像极了一块土黄色的布。
近处,水坝底下靠近山脚的位置,有好几块红薯地。我知道,我们不愁晚餐了。
我估摸着郝珺琪的衣服烤干了便往回走。
风迎面吹来,冷飕飕的。
在我走至水坝中部又想回头的时候,听见了郝珺琪的救命声。
“哥——救命啊,唔唔,——快来呀,哥!”
我吓一跳,条件反色般迅速往水电站里跑。我想象不出发生了什么事。
我冲进水电站。
谁也没有想到水电站里竟然多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
那老头正和郝珺琪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