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沉沉地叹气。
“对了,严老师今天怎么没有一同来?”郝珺琪问道。
“严老师她有事来不了。”父亲略略顿了顿,说道。
“哦。要说也是我不对。我应该先去看望你们,而不是让你们先来看望我。不过,我读民政学校的时候曾去华安找过你们,可是没找着。”
“华安那么大,你怎么找得到我们?我也是上次郑启航带姑娘回家我们才知道你在阳江。你哥可是一直在找你。”父亲说。
徐小柔和郝珺琪一齐看向我,“姑娘?”
“哪是什么姑娘?就是金丽梅。你们不都知道吗?”我说。
“哦。”郝珺琪说。
“原来是金姐姐呀。”徐小柔说。
“我想起来了,起航,那姑娘今天怎么没和你在一起?”父亲对我说。
“你这话怎么说的?她时刻都和你儿子在一起吗?今天小柔出院,我正准备到珺琪这里来吃饭,你就打电话来了。”我说。
“小柔出院?小柔生病了吗?”父亲这才意识到徐小柔是个大病初愈的人。
“做了个小手术,阑尾炎。叔叔帮忙做的。”徐小柔解释。
“哦。对了,起航你还愣那里干嘛?你赶快打电话呀。”父亲忽然催促我。
“打电话?打谁电话?”我有点莫名其妙。
“当然是那个姑娘啊。你赶快打电话给她,就说我来了。”
“爸爸——”我有一股无名火。
“她跟我聊得很来。”父亲补充说。
“既然郑老师希望金丽梅过来,哥你就打个电话,叫她一起来吃饭。”郝珺琪说。
“有这个必要吗?”我说。
“多找个机会待在一起,事情不就成得更快了?”父亲说。
“要成什么事情?”郝珺琪问道。
“当然是起航和那姑娘的婚事。”
“叔叔已经和金姐姐定了婚事吗?”徐小柔瞪大了眼睛。
郝珺琪的脸色似乎变了。
“我说老爸,你胡乱说什么?我和金丽梅有婚事之说吗?”我火冒三丈。
“什么?我胡说?”父亲吹胡子瞪眼睛,“这是你亲口和你妈妈说的,现在倒来质问我?你不是向妈妈要了两万块钱吗?”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说这些事?”我觉得头大。我由此认识到,人就是这么被逼疯的。
郝珺琪看着我,脸上说不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