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一看就是个女汉子。”吴副书记又亮开嗓门,“很简单,哪一组有人先上卫生间或离开包厢,哪一组就输,输了的罚喝两瓶啤酒,接着再开始第二轮。”
这种斗酒方式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看来,这绝不止继承,是真的发扬光大了。
斗酒开始。
吴副书记让服务员将啤酒放他身边。他一口气开了八瓶。
麦之初酒,喝酒人戏称其为“花露水”,因为它的瓶子比花露水的瓶子大不了多少。而一瓶麦之初,也就两大杯啤酒,三组,不够轮流敬一回。
自然又开第二个两瓶。虽说一箱麦之初啤酒有二十四瓶,按这种架势,几个来回,就没了。
就这样,麦之初啤酒,服务员搬进来一箱又一箱,在众人的笑闹声中,时常听见啤酒瓶碰撞的声音。
第一轮败下阵来的是程伟和郝珺琪。不知为什么,在这一轮中郝珺琪并没有像那天晚上喝酒那样放开来喝,她的酒几乎都是程伟代喝了。两个人的酒一个人喝,哪有不输的道理?
程伟径直移开竹椅,往卫生间里跑,不知他是去吐还是去“放松”。按程伟的酒量推断,这么低度的啤酒对他来说就是水,所以,百分之九十是去“放松”。
英雄不能被尿憋死。
等他从卫生间返回,吴副书记开了两瓶放在他们面前。
程伟皱眉头。
“对不起,程书记,”吴副书记说,“这是规矩。输了的要罚两瓶。一视同仁。”
“我没说不一视同仁啊,”程伟摸了摸肚子,“太涨了。”
第二轮输的是我和金丽梅。这么几年过来,酒量虽增长一些,但和这些乡镇干部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乡镇干部,都是在酒缸里泡大的。
不过我去卫生间不是要嘘嘘,而是呕吐。啤酒再没有酒精,喝多了还是会醉的,特别对我们这些没有多大酒量的人来说。
金丽梅扶着我走出去,故意紧紧地靠着我。
我看见郝珺琪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过,她马上又坐了下去。程伟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轮中,郝珺琪反过来给程伟代酒。
接着进行第三轮。
不得不佩服的是,吴副书记和王副镇长是“我自岿然不动”。
两个人,矮矮胖胖的吴副书记喝酒跟我一样脸红,甚至比我还红,因为头顶秃了的缘故。那两只大眼睛也红的吓人,好似三天三晚不曾睡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