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为我们而关闭,心里头好生愧疚。
瘦子混得好是一回事,瘦子的母亲一定不能理解上苍的安排。
“好好的,干嘛要关闭呢?她做她的包子,我们做我们的包子,互不相干不挺好吗?”我说。
“这就是行业竞争的残酷性,”齐正哲说,“虽然,并不是那种一山不容两虎的态势,可顾客就那么多,都来我们这里了,她的店只有关门了。”
“怪就怪你的包子做得太好吃了。”
“为什么不可以说是她的包子做得太难吃了?”齐正哲没有感觉到我对他的褒奖。
“是啊,如果你们旗鼓相当,瘦子的母亲也不至于会关门。就好像我们把人家快吃进嘴里的肉都抢过来了,换谁都接受不了。”
“这就是瘦子对我们赶尽杀绝的主要原因。”
“突然觉得瘦子的行为再怎么过激,好像都可以理解了。”我说。
瘦子再次出现在我们店铺门口,是在傍晚时分,我和齐正哲正在愉快地享用着晚餐。
“真的好让人羡慕啊,小两口恩恩爱爱。”瘦子的眼球好像内陷得更深了。
我们像弹簧一般猛地站了起来。我总感觉来者不善。
“你又想打什么歪主意?”齐正哲先发制人。
“哈哈哈,我能打什么歪主意?到底是谁打歪主意?”
“瘦子,有什么事好好说。我们没有让阿姨关门的意思。毕竟我们是一个村的。”我说。
“别给我提什么一个村的!”瘦子似乎被雷击中了似的,突然歇斯底里起来,“和你们一个村是我一辈子的耻辱!我们一家的命运就是被你们改变的。对我来说,你不亚于瘟神。你和郑启航害死了我父亲,如今,你又和这个卖包子的来害我母亲。”
“我……”我被瘦子一番话噎住了。
“我一辈子都不理解,当年那个雷为什么不是劈死你们,可见连上天都不长眼。原以为我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做了县政协主席的女婿,够可以的了,不想连一个卖包子的都斗不过。”瘦子颇为悲呛。
“政协主席的女婿?”倒是齐正哲惊愕了。我对这个称谓倒没怎么在意。
“怎么了?不相信吗?我要不是政协主席的女婿,能让工商局和卫生所的兄弟们为我卖命?”瘦子说不清是自豪还是自卑。“可是,有什么用?县里的老大是县委书记。我怎么都想不通你们一个卖包子的,怎么和县委书记有交往?”
“你是说为我这个包子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