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嗳,你可别误解了。”我扯齐正哲的衣角。
“我有误解吗?”齐正哲头都不回,“上车吧。”
我走到齐正哲前面,“你怎么不听我解释?”
“解释就是一种托词。”
“你怎么看我郝珺琪了?你不会以为我和李正去约会了吧?你不会还想象我和李正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我对着齐正哲搁在车龙头上的手臂捶了一拳,“你走吧,我自己走路回去。”
说着,我快步往前走。
我不争气的眼泪又溢出了眼眶。
今天够倒运的了,不想还被齐正哲误解。
齐正哲骑车超过我,而后停在我前面,“你倒还发起脾气来。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多心急吗?你知道你爸爸还有我爸爸妈妈有多心急吗?”
我往前走。
齐正哲再次将车子停在我前面,他伸出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真是担心你啊,你怎么就感受不到?”齐正哲的眼睛湿润了。
我停下步子,“那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
“我……我想听你解释,可是我得相信自己的眼睛呀。”齐正哲很痛苦。
“你真想歪了。我是差点被一个乞丐*了,是李正救了我!”
“什么?”齐正哲瞪大了眼睛。
误解就这样消除了。我坐在自行车的后架上将经过和齐正哲说了,不过,齐正礼将小青蛙放进我的颈脖里我刻意隐瞒了,我只说要毕业了,太感伤,才去了河洲。
这是借了李正的说法。
那一天到家,我才发现这是一次多么任性的行为。父亲在齐正哲新房子的堂前走来走去。叔叔阿姨也在堂前等候。摆在桌子上的菜早就没有了热气。
只有齐正礼坐在桌子上吃饭。
我怯怯地叫了声“爸爸”。
原本把双手背在背上的父亲转过身来,看见我,疾步上前给了我一个巴掌,“你死哪去了?”
齐正礼忽地推开坐的高凳站了起来,他嘴里还包着一口饭。
叔叔去拦父亲,“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阿姨上前把我揽到她怀里,她柔柔的抚摸我挨打的脸。我闻到一阵面粉的香味。
我把脸埋在阿姨怀里无声地哭泣。
“你可把你爸爸急坏了。回来了就没事了,啊。礼礼,你去捧筷子碗来,让你爸和伯伯喝一盅。大家都吃饭了。”阿姨絮絮叨叨,几句话就把场圆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