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肉戒灵异消除了。当然,膨胀的“花朵”也“枯萎”了。
“我把那*打了。她肯定叫人去了!”程伟喘着气说。
“啊。”
我们快速冲到酒店大厅,然后往门口冲去。我看见保安愣愣的看着我们。坐在柜台前的服务员从位置上站起来。
“你不退押金了?”我说。
“退个屁。”程伟拖着我往外跑。
冲出酒店大门,我们迅速上了一辆的士。
“去哪?”的哥问道。
“直接往前开。快,我有急事。”程伟吩咐道。
的士司机反应很快。他发动引擎,车子往前移动。很快,从酒店里冲出来一伙人,我听见他们叫嚷着。接着,他们注意到我们这辆车,便向我们冲过来。
“别跑!”我听见他们中有人喊道。
的士速度越来越快。追赶我们的人离我们越来越远。我悬在嗓子眼的心逐步放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问道。
程伟没有搭理我。他直直地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前排椅子的椅背,盯着前方的路。的士过了一个红绿灯,接着又过了一个红绿灯,这时,程伟吩咐司机往左拐。司机往左拐上了另一条大道,然后按程伟的吩咐往前行驶了大概五十米便停下来。程伟给了司机二十元钱。我们下车,程伟忽然又向另一辆出租车挥手。我们坐进了这辆车。
“去北京大道。”程伟说。
车子往前行驶。这时我才明白过来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华安北路。
“你搞什么鬼?”我说。
“这你就不懂了。”程伟冲我笑。“这叫跟踪与反跟踪。”
“原来是这样。够鬼的。我一时都懵了,不知道自己在哪个位置。”
“你算什么华安人?”
“不是被你吓的吗?嗳,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我问道。
“那个*。妈的,老子花了钱,不按我的要求做,你说气愤不气氛。”程伟说。
“搞什么高难度?”
“去你的。最最平常的动作。可她死活不配合。我就火起来了,打了她。谁叫我喝多了呢。”
“你也承认喝多了?”我反问。
“现在没事了。本想让你乐一乐,却不料把你吓一跳。你怎么样?那姑娘还好吧。”
“还行。”
“那就好。接下去想去哪里?酒醒了吗?”
“醒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