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说的,接电话呀,宣传呀,跑腿呀,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做好。”曹水根说。
两兄弟拒绝投资之后,我没有做过多的坚持。这种事情,不能有一点强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才好。
我所想的是怎么筹备这两千元资金。
从青春书屋提取是一个办法。书屋的账面上有这笔钱。但是,那是我们三个人的共有财产,我不可能私自提取。再说,这笔资金我们也做了用来扩大经营的计划。
再就是像丁莹借。
如果是以前,这条路绝对可以走得通。丁莹有这个条件。丁莹也有这个度量。
可是现在,我们关系僵化,就算丁莹同意,我都不好开这个口。
看来,还得回华安想办法。
如果从外公和母亲那里都“榨”不出这笔钱,还有最后一条路——银行贷款。
出乎我的意料的是,我找徐峥平和曹水根商谈筹备大学生家教服务联络平台的第二天中午,丁莹就在租住屋的茶几上摆了两千块钱。
钱底下压着一张借条。
我敲开丁莹的门。
“我没有什么要和你说的,”丁莹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态度,“每个月按期交付100元的利息,本金六个月后还清。愿意,你就签字。”
“谢谢你。”
丁莹能做到这一点,我还有什么话说?
丁莹冷冷的表情后面隐藏着一颗火热的心。这颗心不说时刻关注我,但密切关注我的动态是肯定的。
我高兴,但更惭愧。
已经一个多月了。我故意疏远丁莹已经有一个多月了。一个月,对于漫长的人生来说,是很短的瞬间,但是,对于我来说,一个月,说无异于一个漫长的人生,是夸张,但每一天都是煎熬则一点都不为过。
丁莹越早走出我在她心里投下的阴霾我才越开心。这是我的愿望。
哪一天丁莹和我单独相处再也不会沉着脸,再也不用刻意冷淡,而是能够很坦然地面对,那就说明她已经把我从她心里剥离出去了,就说明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哪一天如果朱德发出现在我们班的教室门口我觉得习以为常,在每个晚上下晚自习后朱德发和她一起走进青春书屋我可以不当一回事,朱德发送丁莹回租住房时我不会看着他们的背影发一会儿呆,那也说明我的日子不再是一种煎熬。
现在看来,一个月还远远不够!这绝不是一个月就能解决的问题。
也不知道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