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88; 王哥盯着我的脸狐疑地看了一会儿。应该是他觉得我这张脸面熟吧。当然,他不可能想得起来竟然是在他的休闲屋和我见过面。
“王哥明理。”我略略有点紧张。
“请王哥开个价。”丁莹开口说话。
我和王哥还包括那个小年轻一起看向丁莹。丁莹这口气似乎大了点。我的思路是,先和王哥诉诉苦,博取对方的一点同情,然后以尽可能低的价格谈妥。
“小姑娘爽快,我王哥也是个爽快人,”王哥换了个搁腿的姿势,“储火玉是我店里的招牌,你们要将我的招牌抽走,我的损失无疑是巨大的。”
“那是。”我说。
“所以我们用钱弥补你。”丁莹说。
王哥把烟头往地上一丢,站起身,右手打了个响指,说:“储火玉身陷困境,是我王哥给她解围。她自愿和我签了八年合同,现在才工作两年就要解约,怎么也说不过去。不过,我王哥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想做耽搁人的事,这样吧,这个数。”
王哥把他右手的大拇指和小手指打开。
“六千?”我的脑袋一嗡。我的天,六千是什么概念?我记得我母亲的工资,一个在教学战线工作了近三十年的教师,月工资220元。核算一下,让我母亲不吃不喝也得工作30个月——整整两年半!
就见王哥摇了摇头,说:“小伙子,你开什么玩笑。”
小年轻对我撇了撇嘴。
“六万。”丁莹说。
“还是小姑娘懂我们的行情。”
“什么?!”我简直要晕过去。六万,六千的十倍,我母亲300个月的工资!不吃不喝25年的酬劳!!
“这已经是很照顾你们了。”王哥说。
“丁莹,我们走。”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丁莹过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