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产生病毒?这岂不,这岂不太遗憾了。”徐峥平说。
“这是上苍的游戏规则。你把他赋予人最美好的一种仪式拿来贱卖拿来游戏,他当然要创造一种方式来惩罚你。”我说。
“性是一种仪式吗?”徐峥平问道。
“性当然是一种仪式,是爱的仪式之一。性是爱的单向的仪式。”我们忽然极其严肃地讨论“性”这个话题。可笑的是,当时我还没有一次性的经历。曹水根估计也没有。
“我无法苟同。性为什么是单向的?性应该是多向的,因为性等同于快乐,而快乐一向是多向的。”徐峥平反驳。他体会最深,当然最有发言权。
“所以你不去追求所谓的爱情。”我说。
“因为我要让性成为爱的多向的仪式。”
“这么说金二是要成为性的先驱,或者竟也是在为人类做贡献?”我说。
“哎呀,我拜托你们不要这么哲了。什么单向多向,比单项式和多项式还烦!你们讨论的这么多,全都假大空。要我说,最可怜的还是那个女孩。”曹水根说。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觉得那女孩最可怜?”我说。
“是啊,金三,你怎么会觉得那女孩可怜?这种人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徐峥平义愤填膺。
“什么?干这一行还有职业道德?金二,你太有才了!”曹水根开怀大笑。
“哪一行没有职业道德?别说她做那个的,就是小偷也有小偷的职业道德。”徐峥平辩驳,“不是有一种传言吗?去广州深圳,被小偷盯上了,他不会把你所有的钱摞去,总会给你留点路费。”
“我这还是第一回听说。”我说。
“这就是职业道德。而且,我觉得做那个的更要有职业道德,否则的话,谁还敢去光顾?”
“还真有那么点道理。我原想都患梅毒了还出来做,当然可怜之极。嗳,金二,后来呢?”曹水根接受了徐峥平的观点。
“你别急,我会说的。对了,我说今天好像没有人会在野地里野合吧?”徐峥平话题一转。
“你看你看,金二又来了。真喝多了。” 我说,“你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季节?这么凉的天气,谁还会在外面野合?你就不要老想着猎奇了,我说你怎么老拽我们往这个方向走。”
“他妈的不猎奇你们带我到这儿来干嘛?”徐峥平一扬眉。
“哪是我们带你来的?明明是你把我们往这边拽!”曹水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