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也怪我吧,没有留意你的情绪,不过,之所以没有留意是因为太兴奋了,因为我办成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我当时也想告诉你来着。”
“促成联欢会的事吗?”
“才不是。那只是兴奋后的附属品。”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不过,请等会儿,丁莹,让我先问你一个事。你知道吗?帮我解除处分的是一个叫丁书记的人,而我认识的人只有你姓丁。”我说。
“你是想问这个姓丁的人和我什么关系对吗?你猜呢?”丁莹抢过我的话题。她的心情已经转好。
“我有一个念头,以为丁书记就是你爸爸,可如果是你爸爸应该叫丁校长啊,不会叫什么丁书记。后来细细一想觉得更不可能,你爸爸不是你那个地区的师范校长吗?会和我们学院领导认识?再说……”
“再说他怎么会出面帮我说情,对不?呵呵呵,丁书记就是我爸呀。”
“什么?真的是你爸吗?这么说是你请你爸出面的喽?”我诧异。
“除了我,还有谁能请得动他!我中午没有回去,就是在和我爸通话。是我求他出面说情的。你不知道,我从来没有求过我爸。”丁莹说。
这一点我相信,丁莹和我说过,她对父亲和她母亲离婚很有成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值得你为我这么做吗?”我被彻底感动了。
丁莹竟然为了我的事向父亲低头,按她的性格,哪怕就是为自己的事也不会向父亲低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执意要搬出去的人,一个总是和我抬杠斗嘴又非常猥琐的人,为什么我竟然会为他求我那个我讨厌的老爸?你说为什么?”丁莹的那双眼睛又灵动起来。
“我……你下午心情之所以那么好,就是因为你父亲答应了你的请求,对不?”我顾左右而言他。
“对啊。在我印象里我爸答应的事他一定会办到,而之前我决定求他,心里可是一点底都没有。因为我爸是个很难说话的人。也很有原则。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
“谢谢你。”我郑重地说。
“说什么谢谢,我,我或许也是在为自己做,反正我心里就有一种强烈的愿望,不能让你受处分。我爸是师范专科学校的校长,我知道学生受处分的后果,它和一个高中生初中生受处分的性质根本不一样。”
“你本就是在替我着想啊。”我说。
“因为我这么做了我的心就安了,而如果我不做我会坐卧不宁,你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