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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传说是否也会波及郝珺琪?
如果这传说真这么诡秘,那它必然波及郝珺琪!
郝珺琪又会有怎样的感情历程?她可还会记得儿童时那个说好了不回城却最终回了城,说好了回城第二年暑假一定回来看她而没有履行诺言的“哥”?
郝珺琪想必也会遇上让她心动的男生,一定会遇上坐在一起数星星赏月亮互相说“爱你到永久”的男生,那么,那个时候,这神秘的传说会以什么方式惩罚她?想必也应该会恶意地阻止吧,否则,怎么见证它的诡秘?
一路上就这样胡思乱想,到了阳江县汽车站,整个站里不见一辆去塘坞乡的班车,一打听方才知道,因为连续几天的暴雨,去往塘坞乡(原先叫塘坞公社)的马路有一段被彻底冲毁,班车停开。问站里的售票员哪一天能通车,回答说“不知道,鬼知道何年马月会通车”。
我便极其郁闷地去爬了一趟天岭岗——阳江县的一个风景区,在阳江县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返回华安。
回到家从母亲苦情的脸容我看得出父亲和母亲又吵架了,而吵架的理由是母亲私自允许我去阳江。
“什么是私自?我是你的儿子难道就不是妈妈的儿子吗?我是你的私有品是不是?”我非常生气。
“你以什么态度跟爸爸说话的?”父亲居高临下。
“你不知道我从来就是用这种态度跟你说话的吗?你去阳江县说不出有几次了。你想去就去,为什么我就不能去?”我反问。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大学没有考上,就应该思考复读的事,哪还有心情出去玩?我这几天都在帮你联系到我们学校复读的事。还有,我去阳江县,是去看郝有德他回来了没有,他们郝家对我们有恩,他们遇上了灾难,我们要尽可能帮他们。你呢?你为什么要去阳江?你一个人从来没有去过阳江,万一出事怎么办?”父亲振振有词。
父亲看似是在关心我,可我感觉到他真正紧张的东西并不是他嘴里说出来的东西,因为,当他了解到我并没有去成东门时,他整个人立即处于放松的状态,对我说话的语气也缓和了好多。
可是,父亲到底紧张什么我一无所知。当然,那时我对此根本谈不上什么强烈的感觉,只是隐隐地觉得奇怪而已。
暑假结束,我没有理由不听从父亲的安排在华安二中复读。复读班里很多人竟然能叫出我的名字,这实在让我诧异,但我几乎不和他们做什么交流。
我记得是在复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