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建华的声音发颤。
“一定是项旺福死的太惨了。我真他妈的后悔啊。”揭飞翔说。
“走吧。”我说。
“我,我……”吴建华说。
“你不会说你不去吧?”我问道。
狗叫声又起。
“在催我们了,快点。”揭飞翔说。
“我迈不动步子。”吴建华近乎是哭腔了。
揭飞翔去开了门。我拖着吴建华往外走。
房东夫妇候在门外。
我轻轻地把寝室门带上。
“怎么样?”我问道。
“真的,真的太恐怖了。”女房东说。
“是又出现了吗?”揭飞翔问道。
“跟昨晚一模一样。”男房东说。
“怎么会这样?我们赶快去处理。”
“还去处理?还和昨天一样处理吗?”吴建华说。
“不处理,你想让项建军吓死吗?”揭飞翔说,“走,我们走快点。”
我们几乎架着吴建华往外走。
“我告诉你们,昨晚我老公老婆可是把大门门栓栓得好好的。”出了校园,男房东的嗓子放大了。
“怎么样?是不是有人动过?”我说。
“可就奇了怪了,门栓好好的。”
“你们确定项旺福的尸体又出现了吗?”揭飞翔说。
“不确定我们会去找你们吗?我们可真受不了了。尤其我老婆,一个晚上几乎都没睡。”
“出了这么大的事谁还睡得着?尤其还不能说?我一直担心着,后来实在是太困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女房东说。
“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整个晚上都没睡着。”我说。
“嗯,大概睡了两三个小时吧。差不多跟昨天同一个时间,项建军又尖叫了一声,我们惊得同时从床上坐起来,那下子,感觉世界末日都到了。”女房东说。或许是和我们高中生接触多了,女房东很了解在我们口中流行的词汇。
“那么在此之前你家里有什么动静你们根本没有听见。”我说。
“没有。”男房东说。
“没有。”女房东说。
“郑启航,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揭飞翔说。
“我在想,这么大的尸体要进项建军的房间肯定会有动静。”
“我说你真是书读多了,”吴建华开口说话了,“诈尸,诈尸还会有动静吗?”
“那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