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爸爸。”吴淑芳说。
“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说说也没事。郑老师是你们学校的老师,也不是外人。”做父亲的说。
“阿姨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吴淑芳补充说道。
“哦?嫂子也是老师?教师之家,真的是教师之家。当老师的果真擅长教育子女,我呀真的很愧疚。”吴淑芳的父亲表情很丰富。
“我们臭老九一个,哪能和您局长比?”父亲说。
“这话你就说错了。当局长我可能比你行,可论起教育来我就不如你了。我女儿惹我生气我就知道骂。我是个急性子。那天在医院里,我还误会了你儿子。起航,你不会还生气吧?”吴淑芳父亲的视线转向我。
“你不提我都忘了这件事了。”我说。
“呵呵呵,你看你看,多会说话。真的,你们的儿子不仅救了我女儿而且还把我女儿从精神折磨中彻底解脱出来了。这几天,淑芳开心得很。你们做老师的也知道,这情啊爱的,他们总是理不清。也能理解。毕竟这么大了嘛。正是这个年龄。这一点我很开明的。我们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嘛。”
吴淑芳的父母在我家里大概坐了半个小时就告辞了。做父亲的因为是在官场混的缘故,非常健谈。整个时间里就听见他说话。而吴淑芳的母亲则常常缄默,保持微笑的状态,显得非常有涵养。
他们带了很多东西来。都是很贵重的物品。看来他们是特意来感谢的。
他们还特意买了一个足球来。
吴淑芳非要留下来和我再待会儿。
“也行,”做父亲的说,“正好可以一起探讨一下学习问题。你们不都马上读高三了吗?吃饭前我来接你。”
“我想在郑老师家吃饭。”吴淑芳说。
“那怎么行?怎么好麻烦人家?”吴淑芳的父亲说。
“行,行,怎么不行?”母亲连忙说,“吃一餐饭怎么不行?哪来的麻烦?”
“那就这样。下午爸爸开车来接你。”吴淑芳的父亲爽快地答应了。
吴淑芳父母走后,我们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顺带聊了一些学习上的话题。后来吴淑芳提议出去走走。
我本不想往操场上走,可是吴淑芳却偏要去她割腕的地方看看。
“我想再到那棵树下走走。”吴淑芳说。
“那棵树下有你很痛苦的回忆为什么还要去走走?”我很不解,“还是去教学区转转。”
“因为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