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痛真的是没法形容。
我多想马上跑去熊研菲身边告诉她我没有背叛。相片中的情景是一种假象。我一直深爱的是她熊研菲,不是别的女人!
可那样一来,吴莲子怎么办?会不会由此牵出董云鸿的杀妻动机来?那又会震撼多少人?吴莲子还能在铁路中学待下去吗?警察以及董云鸿的家人甚至“五大三粗”的家人会不会都来找她?
那岂不是又把吴莲子逼上了绝路?
不,我不能这么做!怎么样我都不能这么做!
那你该如何是好?
那只有把你交给酒精了。让酒精将你麻醉。对,一醉解千愁。
我走进一家小炒店。或许是尚未到吃饭的时间,小炒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店门口一个圆柱形的煤桶上搁着一口大铁锅,锅里架着一个用木板围成的圆形的蒸饭用的木桶。煤气进入我的鼻子让我打了一个喷嚏。老板娘无精打采地坐在桌子旁。她看见我走进店里便打起精神站起来。
“吃饭吗?”老板娘问。
“有酒吗?我想喝酒。”我说。
“你?一个人,喝酒?”老板娘以为自己听错了。
“怎么?不可以吗?”我反问。
“可以,怎么不可以?”老板娘脸上堆起笑容,“要什么酒?我这里有好几种酒。”
老板娘报了几种酒的名称和价格。
我拿了一瓶六块钱一瓶的白酒,点了两个菜,便到一张靠墙摆放的方桌前坐下。老板娘给我泡了一杯茶,给我端来碗、筷子和酒杯。
一个胖胖的男人从里间出来走到灶台前。
白酒很辣。我一口喝掉半杯。酒顺着喉管一路像火一般烧灼至胃部。吃了一口菜,我把剩下的半杯又一次性喝进肚子。
老板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着我,当我看向她时,她把眼光转向别处。
我把第二杯倒满。我三口把第二杯酒喝掉。
我的血液迅速沸腾。去上厕所的时候从挂在墙上的镜子里我看见自己的脸通红通红的。我的脸滚烫。肚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我的头晕乎乎的。
回到位置上我开始倒第三杯酒。我抓酒瓶的手已经不稳了,有一些酒洒在桌子上。
老板娘走到我身边。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你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老板娘的声音挺有磁性。
“没有。我哪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我端起酒杯,但是胃里的东西往上呕的感觉促使我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