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用双手拖住熊研菲的身子。
熊研菲竟然晕厥过去了!她的嘴里都是鼻血!
“熊研菲,熊研菲!”我叫道。
“研菲,研菲,你怎么了?”俞锦荣说。
“还怎么了?她已经晕过去了。赶快送医院!”大胖子说。
我抱起熊研菲便往学校方向飞快的走。
俞锦荣紧跟其后。“研菲,你别吓我,你千万别吓我。”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抱着熊研菲从学校边的小路走到学校门口,然后到了街道上。许多去学校上晚自习的学生议论纷纷。
“师傅,去铁路医院。”我拦下一辆三轮车。
我抱着熊研菲坐上三轮车。熊研菲斜靠在着我,眼睛紧闭,紧咬牙关。
“对不起,熊研菲,对不起。”我的眼泪溢出眼眶滴在熊研菲的脸上,“请你醒过来。你一定要醒过来。那些并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那些并不是真的。这里面有不能说的秘密。熊研菲,请你,请你一定要坚持住。马上就要到医院了。你一定要坚持住。你一定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到了医院门口,我把抓在手上的零钱递给三轮车师傅,抱起熊研菲冲进医院大厅。
“医生,医生!”大厅里空荡荡的。
俞锦荣接着冲进了医院。
“上二楼,医生都在二楼。”俞锦荣说。
我抱着熊研菲上二楼。我手臂上的力气已经用尽了。熊研菲随时都要从我手上滑下去。我艰难地往上走。俞锦荣看出了这一点,他走到我身边将熊研菲接过去。我跟着往上走。
二楼医生办公室里一个住院医生坐在办公桌前。
“医生,医生!”我叫道。
“什么事?”医生条件反射般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我的一个同学突然晕厥了。”
“啊,赶快送抢救室。”
医生走出办公室,有护士从护士站里走出来。俞锦荣抱着熊研菲往抢救室走。
进了抢救室,医生示意我们把熊研菲放在一张台子上。
熊研菲依然双眼紧闭。
我把情况和医生说明了。
“我知道了。你们去外面等候。”医生说。
护士把我们往外推。我们走出抢救室。抢救室的门随之关上了。
我在过道上的排椅上坐下来。我的脑袋空空的。我用手托住下颚。
“要不要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