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我们好远。
“我的妈呀,”吴建华说,“简直像一阵风。”
“参加我们学校的运动会,准能拿第一。”项建军说。
“说不定也是踢足球的好手。”徐贤人说。
“我跟你们说,”项旺福打断大家的俏皮话,“你们可别小觑了这两个猎人,他们是附近百里挑一的好枪手,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气。”
“他们出猎是不是每次都满载而归?”揭飞翔问道。
“很少有空手的时候,”项旺福颇为自豪,好像这两个猎人是他哥哥或亲人似的,“他们只要一出猎,回来时总有收获,最起码拎几只兔子或几只野鸡什么的,他们经常猎杀到野猪、麂、獐子等大动物。”
“那他们吃得完吗?”项建军问道。
“这你就不懂了,他们打猎可不都为了吃,而是一种营生。所有这些野味全都是饭馆的抢手货,很多饭馆都和他们预定。”项旺福说。
“打猎成了一种谋生手段,”揭飞翔说,“看他们的猎狗,也是捕猎好手。”
“他们因此成了我们村里最富有的人。”项旺福接着说,“当然,他们也不是一点儿都舍不得吃,要知道这可是美味。有时候他们还会送一两斤给我老妈,我老妈便留着烧给我吃,天气热留不住,她便寄口信叫我回去吃。”
“母爱就是这么伟大。”徐贤人说。
“你上次从家里带来的不就是野兔子肉吗?”项建军说。
“是啊,你吃了还想吃。那就是这两个猎人送的。其实我们村原本有三个好猎手。”项旺福话题一转。
“那怎么只剩下两个了?”蒋丽莉好奇地问道。
蒋丽莉问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
“这里面有个故事,很离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项旺福为他的故事做铺垫。
“当然想听。”蒋丽莉说。
“你赶快讲嘛,卖什么关子?”揭飞翔是个急性子。
“这叫吊胃口,不知道吗?”吴建华说。
我们走在崎岖的山路上,一个跟一个,前后拉开有四五米之远。一些枯叶铺在路面上。有时我们得拨开伸向路面上空的小树枝。
项旺福走在队伍的中间,应我们的要求开始他的故事:“我跟你们说,这个故事和刚刚走在最前面的矮个子猎人有关。有一次,他和胖子——就是我说的第三个猎人——晚上出猎,出猎的地点就在我们等会要去砍柴的那一带。那一带树木繁密,野兽经常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