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情歌王子,谁还能唱出这么动听的歌?”施志强说。
“大家别夸了。”我说。
熊研菲没有说话。
“熊研菲你怎么了?”蒋丽莉说。
“应该是我唱错了。走调了。”我说。
“不是,你唱的很准。”熊研菲说,“我是在想,这首歌好像男生唱起来更有味。”
“这是女生唱的吗?”我问道。
“电视里是女生唱的。女生唱得要柔一些,而你唱得更坚定,好像更符合这首歌要表达的情感。”储火玉说。
“才女表扬人都不一样。”徐贤人说。
“我说的是我真实的感受。”熊研菲说。
……
雨一直下到星期六,方才停了。久违了的太阳升在空中。气温立马回升了。
我决定去市妇幼保健院看看。
吴莲子已经催了我不知道多少回了。让我一个人先去妇幼保健院转转,向医生了解孕检的情况,是我和吴莲子早先商量好了的。
吃过早饭,我到公交车站坐二十一路车,而后换乘七路车到达妇幼保健院。
我在医院大门前徘徊了很久,慌乱,心底发虚。
我仔细端详保健院。整个保健院看上去只有一栋房子,三层楼,楼顶盖着农村平房所盖的青瓦。南北朝向。
楼房前有一个比较大的院子。院子里沿着栅栏种植了一排水杉。
这时,我看见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挽着一个肚皮大大的孕妇走进医院。那个孕妇胸前围着一条围巾。
我由此受到启发:我也得用围巾将自己“武装”起来。所以我没有立即进医院,而是沿着保健院前的街道向前走,去寻找卖饰品的小商店。
我走了大概两百米才找到一家饰品店。我选了一条围巾,在老板娘的建议下又买了一顶帽子。
我把帽檐适当地下拉,用围巾包裹住下颚,然后去摆在店内的镜子前看了看自己。
“我想你可能还需要一对假髭须?”老板娘忽然说,“这样你会显得更成熟。”
“真的吗?”我说。我当即心动了。这真是个会做生意的女人。
“你不妨试试。”老板娘说。
我接过老板娘递过来的一对髭须,对着镜子将髭须贴在上嘴唇上边。
你还别说,假髭须一贴,我几乎认不出自己了。
“怎么样?”老板娘问道。
“太好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