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说心里话,其实俞锦荣个人技术是最好的,只是他脾气太臭,太躁。”
“太过自信。”项旺福说。
“不就仗着他老子是街道办主任吗?那么张扬。”项建军说。
“又是一个官宦子弟,”揭飞翔说,“我他妈的最看不惯官宦子弟。”
“人家才看不起你呢,在田里爬的家伙。”徐贤人说。
“仙人你说这话?罚酒罚酒。在田里爬怎么了?一样有出息!我们几个都是在田里爬的人。”项旺福说。
“我也是在田里爬的人。”徐贤人连忙解释,“我不是看不起在田里爬的人,我是站在那些人的角度来看我们,他们哪瞧得起我们?你们说?”
“所以,你看,比赛的时候那么*裸冤枉我们郑启航,我真想揍他一顿。我说郑启航你干嘛不擂俞锦荣一拳,在他擂你的时候?”揭飞翔说。
“是啊,我拳头都抓紧了。”项旺福说。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说,“比赛难免会发生冲突。”
“你就是太理性,所以往往吃亏。”施志强说。
“我赞同郑启航的观点,理性一点好。两个兄弟班打架给谁看?再说,这是友谊赛。”体育老师说。
“可那个姓俞的也太猖狂了。”项旺福愤愤不平。
“他是输不起。”体育老师一针见血。
“你们不知道,他原本是想借这次比赛出风头的。我听说他跟熊研菲说,踢我们一班小菜一碟。没想到却栽在了郑启航手下。爽,想想都爽!”施志强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你怎么老说我?是栽在我们大家手下。”我说。
“OK,栽在大家手下,我罚酒我罚酒。”施志强已经比较兴奋了。
“这么说,诗人不是有机会了?”徐贤人说。
“什么机会?有个屁机会。你们怎么说我的?精神之恋。”施志强说。
“谁不知道俞锦荣是你的情敌?”徐贤人说,“今天消了他的锐气,不就长了你的威风?你看你扑球的动作,帅呆了。哪个女孩子不着迷?”
“去去,你他妈的竟说风凉话。”施志强说。
“我说风凉话?我说风凉话不得好死。”徐贤人声音大起来。徐贤人也喝兴奋了。
“喝多了,我看喝多了。”项建军说。
“这就是你们的小秘密?”体育老师说。
大家笑。
正当我们喝的开开心心的时候,小炒店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