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信。只要她收到我的信就够了。初中毕业之后我整整痛苦了一个暑假,因为她也毕业了,她一毕业就不再在那所学校读书,我就极有可能和她失去联系了。我为这害怕得都哭了。我最怕的是我要和她永永远远失去联系。我每一天都为这一点难过。可真是上苍照顾我啊,她竟然和我一同来到铁路中学读书!啊,获悉这一点的晚上我真的激动得一个晚上都没有睡着。真的太开心了。”施志强完全陶醉在他的幸福感受力。
“她现在这么对你你还开心吗?”项建军不解地问道。
“开心。当然开心。我只要能见到她就开心。真的。”施志强说。
“可我听说她父亲是市公安局副局长,很大的官。”项旺福说。
“没关系。她父亲是省长对我来说也没关系。我需要的是我能见到她,我能向她表达我的感情。”施志强说。
“精神之恋。”徐贤人说。
“柏拉图之恋。”吴建华说。
“真的,兄弟们,”施志强似乎更有感情了,“我从不奢望她能接受我的感情,我从没想过她能爱我,哪怕只爱我一点点。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距离比中国到美国之间的距离还远。所以我没有奢望。要知道,暑假里,我祈求上苍能让我再看她一眼就已满足,你看现在,我几乎每天都能看见她,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世上还有比这还幸福的事情吗?”
“哎呀,诗人,你这种情感真的太伟大了,我忽然很想哭。”徐贤人说。
“确实太感人了。”吴建华说。
“可你们相信世上真有这种感情吗?”揭飞翔打断话题,“就那我来说,为什么我对蒋丽莉有的只是冲动,我想到的就是能和她手牵手散步?”
“幻想和她躲到草丛里去。”项旺福说。
“不错,项旺福说准了。我不瞒大家,我真有这样的想法。我都已经做梦和她躺在草丛里,然后就噗地一声喷了。”揭飞翔极为坦诚。
“哈哈哈哈,妈的你揭飞翔也太粗俗了!”项旺福大笑。
我和项建军跟着笑。
“这粗俗吗?兄弟们,这粗俗吗?大伙儿哪个没有这种想法?哪个没有?”揭飞翔很不服气。
“你说的是生理上的欲望。”徐贤人说。
“我认为爱情就离不开欲望。爱情是建立在欲望的基础上的。没有欲望就没有爱情。”揭飞翔进一步发表他的爱情观。
“那你他妈的见到蒋丽莉就想将她强-奸喽。”项建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