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和余慧慧冰释前嫌。
那个晚上在回学校的路上我把我为什么迟迟不下水救余慧慧的原因和她们再做了详细地解释,储火玉很为自己的无知感到愧疚。
李喜文和我的误解却越来越深。他已经彻底和我断绝来往,不再和我一起去食堂打饭,不再和我一同去班上一同回寝室,不再在晚自习后留在教室和我一起学习,甚至他还和班上的一个住校生换了铺位。
我多次想找机会和他解释,可是他拒不接受。
他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一直以来他都没有向我隐瞒他对余慧慧的感情,他最信任我,连最最猥琐的想法都告诉我,可没想到他最最喜欢的人会这么公开追求我。
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是很正常的。
他必定认为我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所以他要和我断交。
而同时吴红梅的心情似乎也越来越不好了。她经常性地趴在桌上睡觉,我每次很耐心地关心她,她反而很不耐烦,可过后又会向我道歉。她总说她的心情很烦躁,我问她为什么烦躁,她又闭口不言。
连着几天她都是这样。
我总感觉她有什么事隐瞒着我。有时候她想和我说些什么,欲言又止的样子,可当我追问时,她又用别的事支吾过去了。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许久不曾和我有来往的蒋世雄竟然派人来通知我叫我去见他一次面。
我心里很是忐忑。
我不知道蒋世雄为什么突然要见我。
我一会儿疑心他是为我上次夜袭的事要找我麻烦。说不定那个晚上我夜袭他被哪个人看见了。我一会儿又觉得不可能,毕竟这件事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若是谁要告密,怎么会到这个时候再告密呢?
星期五那天,蒋世雄又一次派人寄来口信。我知道这个劫我是躲不过去了,所以我让寄口信的人回话,星期六下午两点钟我去蒋村塘找他。
就一天时间,就24个小时,我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两年。
周末到了。星期六上午的课一结束,住校生们直接到寝室将早已打好的包背上肩,跨上自行车,开开心心的回家。也有远一点的,需要吃午饭再回去,便跑去食堂打饭,第一时间吃好饭,第一时间赶回家。每个人都归家心切。
吴红梅却不紧不慢。
“怎么了,不打算回去吗?”我边收书包边说。
“我……不,我要回去,我马上就回去。”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