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迅速坐起来。我不想让李喜文看见我的状态。
“就是那件事啊。”
“我说你怎么还在想这件事?”我明白李喜文指的是哪件事了,“嗳,李喜文,你留下来陪我不会是要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去你妈的,你也把我想得太糟糕了吧。”李喜文把他的枕头丢向我。接着他掀开被子,“你看。”
他穿的黑色的短裤虽然比较宽松,可依然被它膨胀的“花朵”顶的老高老高。
“哎呀,别炫耀了,我们走吧。逛街回来还要写作业呢。我告诉你,作业不写好晚上的计划就得推迟,这是我的原则。”我转移话题。
“好好。我说你身上哪有一点曾经混过的影子?”
下床的时候,一张摆在床边的教室里的长凳磕着了我的膝盖,疼得我骂娘。
“见鬼,这是谁搁这儿的?教室里的凳子怎么跑寝室来了?”我嘀嘀咕咕。
“鬼知道。我们爬上床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摆了张凳子。”李喜文说。他把外裤穿好了,可是那个位置还是隆的老高。
我下到地上,把那张凳子移开了。
我们径直去蒋村塘。
蒋村是个大村,有几百户人家。在村正中有一个长约四百米宽约两百米的水塘,名叫蒋村塘。蒋村人绕着水塘四周建房,水塘与房子之间的空地村里集资打成水泥地,形成一条街,那些房子便成了商铺。每次到了商品交流会,从四面八方的人涌到这里,将水塘周围挤得水泄不通。
若是在夏天,水塘里的荷叶开花,蜻蜓在水塘上空飞翔,也算得上一道优美的乡村图画。
可“蒋村塘”却是一个让人感到恐怖的词,因为在蒋村塘街面上不知道发生了多少起打架斗殴事件,不知道有多少人喝过蒋村塘的水。
那塘水如果干净清澈倒也没什么,喝几口当是解解渴,可是,你要知道,蒋村塘里的水是污水,塘底的污泥也有一米深。村民用过的废水和养猪的排泄物全都汇聚于此然后再外排。这样的水喝上几口会是什么感觉?
蒋村人威胁别人说的最多的话是“你能喝光蒋村塘的水吗”,由此可见一斑。
那天下午我们在蒋村塘转了一圈,便被两伙小混混敲诈了。幸运的是当时我们已经将所有的钱买了东西,他们搜了搜我们的口袋,便放过了我们。
我们赶紧打道回府。
回到学校我们便去教室写作业。因为有李喜文的缘故,我们去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