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说了出来。
我是真有这种感觉,总这么被瘦子他们摧残下去,我不死也会残疾。
“那我们就上吧。等你养好了伤我们就上。爷爷只是警告我们别上去,他们也从来没有上过,对不?”郝珺琪已经铁了心,她是真不愿意我再这么被折磨了。
……
我养了四天伤。第五天我们决定爬老虎坡上擎天石柱崖。
老虎坡和任何一个东门周围的山坡相比没什么两样,只是因为很少有人到这座山伐木取材,也没有小孩子到这里来砍柴,所以周遭的树木要高大些,要茂盛些。
那天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上到老虎坡坡顶,结果什么异样的事也没有发生。风还是照样吹来,树木在风的吹拂下还是会摆动,太阳还是那么没有温度。总之,平平常常的,一点诡异的氛围都没有。
所以在老虎坡坡顶休息了几分钟我们便决定上擎天石柱崖。
擎天石柱崖在老虎坡的西北面。通向石崖的路远比上老虎坡的路陡峭,所以走起来格外吃力。一开始还可以弓着身子走,十几分钟后,就不得不双脚并用了。不时有被我们踩松动的石头往下滚落。
大概上行了几十米,我往后看郝珺琪。郝珺琪的额头上有很多汗珠。
“没事吧,琪琪。”
郝珺琪头往上抬,“哥我没事。快到了吗?”
“应该就要到了。你可要抓紧树枝,每一步要踩踏实了。”
“我会的。”
我继续往上攀爬。越往上路越陡。其实,这地儿,因为没有人上下,要说路,根本就没有。我得不断地扒开灌木丛往上爬。一些小树枝划擦过我的脸,生疼。
“哥——”几分钟后郝珺琪在身后唤我。
我回过头,“珺琪怎么了?”
“快到了吗?”郝珺琪的声音听上去很疲惫。
“应该快到了。应该马上就要到擎天石柱的脚底下了。”我喘着气。
“会不会像爷爷说的那样真有厉鬼出来?”
“你害怕了?我想不会有,我们上老虎坡不一点事都没有吗?”
“我不怕,有哥哥在我就不怕。可是,万一厉鬼一口把哥吃了呢?”
“那接着就一口再把你吃掉啊。”我故意和郝珺琪开玩笑。
“哥你好坏。你吓我,我不跟你玩了。”
“我跟你开玩笑呢。我们说好了不做胆小鬼的。再说,世上根本没有鬼,这是我爸爸在给我们上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