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咬牙切齿的拿出牌子,将设定写在牌子的下面,然后再在牌子最中央,写上三个大字。
“割鸡山。”
走到山头,将牌子立在那里。
再用大笔,在故事书上,补上了这座山的名字。
反正改变这座山的根本设定是不行的,我加个不影响设定本身,却能一目了然,能提醒其他人的名字,不过分吧。
看了一下其他设定,没什么需要更改的,将故事书拿出来一瞬。
确定里设定,这座在感知之中,有些飘忽的山,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秦阳忍着剧痛,掐着被割鸡的极限,多晒了会太阳,这才一步一步离开这座山。
“这般歹毒,肯定是有切身之痛的人族,别让我看到他,不然我非打死他不可。”
过了割鸡山,便是一座飘着鹅毛大雪的山。
雪花缓缓的飘落,万籁俱寂,空气里飘动着寒气,似乎都带着一股清甜,轻轻一嗅,意识便为之一清。
在踏入之前,秦阳便知道,这鬼地方,肯定不会像看起来那般美好。
果然,进入之后,寒气入骨,让他的身体越来越僵,飘落的雪花,恍若刀锋,轻而易举的破开他的皮肤。
秦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那可以靠脸吃饭的帅脸,已经被刮花了,头发都被斩断了,又花又秃。
秦阳默不作声,对这里的歹毒已经习以为常了。
默默的翻了翻故事书。
拿出牌子,先写上山的名字。
毁容山。
抄了一遍原本的设定,强催动气血,点燃火焰,控制着愈发僵硬的身体,走到了山头,将牌子立下。
继续前进。
“不管这人是谁,我一定要打死他!”
继续前进,后面全部都是,看起来世间美好,实则歹毒无比的山头。
更歹毒的是,本来他走直线,就能走过去的,可是这些山头都在不断的变化位置,弄到最后,他只能一口气将所有山头都走一遍。
每一次进入其中,都仿若活了过来一般,既能感受到生者世界的美好,又必须感受那种痛彻心扉,让他脑后发凉的歹毒东西。
割鸡山后,毁容山,再后面,林木葱葱,实则会剥皮的剥皮山。
满地狗尾巴草,初入其中,会痒的恨不得回去剥皮,然后狗尾巴草上的尖刺,会刺破皮肤,疯狂生长,变的跟长满尖刺的狼牙棒一样
还有满是油炸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