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点了点头,“这就是你刚才跟着去的理由?”
余晔咬着烟蒂,一根烟点燃后她真正吸进肺腑的次数并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那么来来回回的咬。
长期如此,已经形成固定习惯。
她弹了下烟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算吧,也尝试一下这样的经历,可惜我不是他当年那个年纪。”
“他现在去哪了?”
余晔过去很久才轻笑了下,自语般的说:“鬼知道呢!”
她的语调很低,语气很平淡,跟往日的没心没肺很不一样。曲申楠觉得这个当下的余晔跟他所认知的那个女人完全是两个人,眼前这个陌生又带着距离,他甚至开始怀疑时不时撩拨自己的余晔,是不是无聊之时用他来打发时间。
想到这里,他顿了下,心里暗笑了声,当然是打发时间的,谁会当真。
到驻扎地时天快黑透了,他们到的最迟,操场上站了好些人,一进去就察觉到气氛有点不一样。
有人跟他们打招呼,余晔冲他们点了点头。
刘莎走过来说:“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有点事,这怎么了?”余晔双手揣在兜里,抬了抬下巴。
刘莎说:“张小苗又搞事了,花钱让这里的小孩去把她的东西搬了过来,还把一大盆衣服给洗了。你是没看到刚才赵部那个脸,简直跟这里的大山没两样,差点没把那女人给踢下去。”
余晔有料到可能又是张小苗干了什么蠢事,但却不曾想会有如此荒唐的做法。
有钱人家的小姐好日子过习惯了,连带脑子都养的有点废。
余晔点了点头,说:“现在人去哪了?”
“到后面哭鼻子去了,嘁,谁愿去搭理她。”
余晔没再说什么,回了帐篷将相机给收好又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