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如何规划的,他们的理想是什么?”
听到李振邦名师出高徒的话,鲁良工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自己虽然技艺纯熟,名气在落叶镇一时无两,但是出了落叶镇以后,自己哪里还算的上什么名师。
“唉!说来惭愧,我的入室弟子中真正热衷于木匠的其实只有三个人,大弟子正德,二弟子刀疤,以及这个刚入门不到两年的女弟子琳儿。”鲁良工面露愧色,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您其他的弟子呢?”
“其他人跟着我学习技艺都是有自己想法的,有些人希望和我一样成为成为一个名人。不过他们哪里知道,出了落叶镇我还算什么名人,顶多只是一个人名,贵族们眼中又怎么会有我们这些使用落叶松的人。”鲁良工笑的很淡然,但是李振邦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悲切。
“还有一些弟子把这当成一门手艺,是用来养家活口的。说句不嫌丢人的话,如果不是他们接济,以及那些记名弟子月月的供奉,恐怕我们这一大家子早就断顿了。”鲁良工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自嘲一般。
李振邦心中了然,难怪那个吴才手艺一般,也能成为记名弟子,原来这记名弟子只要有钱就好办。
照这个情况来看,记名弟子在平民中应该比这些入门弟子吃的开。入门弟子的作品肯定要比记名弟子的作品价格高,面向普通平民的机会少,面向小贵族的机会更多一些。
记名弟子就相当于是挂着名头技术一般的商人,做出东西不一定特别好,只要名气在,肯定会比普通木匠卖的贵一些。
人的天性其实都是愿意炫耀的,所以手头富裕一点的平民,都会弄一些记名弟子的作品摆放在家中最显眼的地方,作为向左邻右舍炫耀的资本。
“大师,我想问您一下,您觉得卖掉自己的作品可耻吗?”
“卖掉作品不可耻,可耻的是为了钱卖给不识货的人。”鲁良工咬牙切齿的说道,他想起了曾经耻辱的历史。
有一次他的孩子突然得了重病,平安镇的医生束手无措,只能去其他更大的城镇看看。鲁良工生活本来就拮据,他一时之间实没有办法筹措到钱,弟子们凑上来的钱也只是杯水车薪。
万般无奈之下,他带着一件自己颇为满意的首饰盒去了临镇一位财主家。这位财主曾经娶第十二个小妾的时候想要重金求购自己一张龙凤床,被自己拒绝了,他觉得那是在侮辱自己。
鲁良工万般无奈,走投无路,为了孩子不得不去求一求那位财主。财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