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了进去。
房子不大,但是很整洁,并没有像张大友母亲说的那样,三个人走进屋子稍显有些拥挤。走进了里屋,张大友的父亲已经坐了起来,估计是听到来了客人,正准备穿鞋下地呢!
张大友的父亲身体有些消瘦,面容苍白灰暗,似乎很虚弱。看到众人进屋了,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你们就是大友的同学和朋友吧?我这身子让你们见笑了。”
李振邦急忙冲了过去,扶住了张大友的父亲。张大友的父亲手上满是老茧,可见他曾经也是一名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农民。
李振邦关切的说道:“张叔叔,您应该多休息,我们是来看您的。这倒好,您反而下地迎接了,您叫我们情何以堪啊!”
“不碍事,不碍事,大夫说我也得适当运动运动,不能总躺在床上。”张大友的父亲微笑着说道,不过眼神中充满了没落。
“爸,你身体怎么样了?好点没有?有没有按时吃药,按时治疗?”张大友扶住父亲的另一侧,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大夫说我已经好多了,可以不用吃药了,以后你也不要借钱了。男子汉大丈夫,咱们不能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也不能卑躬屈膝的活着。”张大友的父亲看着张大友,眼神中充满了愧疚。
“爸……”张大友有些哽咽的看着身形消瘦的父亲,曾经山一般强壮的父亲现在被病魔折磨成这样,而身为儿子的自己却无能为力,张大友心如刀绞。
“叔叔,我们看看你的病,也许我们有办法治愈也说不定。”李振邦自信的看着张大友的父亲。
张大友的父亲看了看李振邦,想要拒绝,又有些不忍心打击李振邦,毕竟他们已经看了数不清的大夫,几乎都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他心中还对治愈抱着一线希望,谁也不希望自己天天病恹恹的。
李振邦再一次仔细打量了一下张大友的父亲,刚才聊天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他口气比较重,而且有些氨气的味道,面色发黄,腮腺有些肿大,身体虽然消瘦,但是看起来又有些水肿,呼吸急促,身体无力,偶尔还会有挠一下身体,仿佛很痒的样子。
“叔叔,您得病以后,是不是食欲不振,经常恶心、呕吐、腹泻,甚至还有尿血的情况。”李振邦思索了一下问道。
“是,这些情况都有,是大友告诉你的?”张大友的父亲疑惑的看着李振邦。
李振邦微笑着摇了摇头,看到李振邦的样子,张大友的父亲眼睛亮了一些,仅仅是观察就能看出来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