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之后,容嫔就起身向皇后告退了,道是返回钟粹宫看看毛球怎么样了。语气是蔫蔫的。
皇后想到那只深受宠爱的波斯猫,对容嫔说要中途离席,也谅解,摆摆手让她出去了。
出了坤宁宫,容嫔还是觉得有些蔫蔫的。她语气仍旧有些恼怒地说道:“除了疏枝,其他人都退下吧!都不要跟着!本宫想自己走一走!”
宫女内侍听到主子的命令,便都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只剩下疏枝这个大宫女跟着容嫔。主仆两人在宫中慢慢散步。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比较偏僻的风荷院假山下。她示意疏枝按照沈宁的交代找了一下,很快便在一堆树叶地下找到了一个精美的箱子。
容嫔和疏枝遮掩着捧着箱子回到了钟粹宫,打开一看,竟然是个人头,容嫔忍不住尖叫了一声,吓得梳枝马上就要把那个箱子合上!
这个沈家!怎么会给娘娘送上一个死人头!
待容嫔看清那颗人头时,便微笑了起来,记下了沈家的人情和接下了沈家的投名状。
在她看来,这个死人头,才是沈家最重要的投名状,比将妹妹送到她身边,更加重要!
再来说说坤宁宫的情景。容嫔离去之后,坤宁宫的气氛还是如常。因为皇后娘娘要为慈懿太后守孝,所以席上也没有酒水,也无法借酒遁告退,沈宁好不容易才盼到宴会结束,要维持那样一副委屈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委实艰难。
青竹居内,秋歌颇有些心神不宁,想起早前发生的事情,又想起沈宁进宫的事情,怎么也无法安坐下来。一旁的夏词和冬赋见她这样,忍不住打趣到:“秋歌,你这么坐立不安是为什么?姑娘很快就回来啦,姑娘回来之后就给你择一门亲事!哈哈。”她们并不晓得她在担忧什么,语气是欢快热烈的。
在春诗之后,夏词和冬赋都相继定下了亲事,都是嫁给府中年轻的管事,出路倒也是不错的。只有秋歌,坚决不要这么早定亲,反倒时常成了她们打趣的对象。
秋歌才懒得理她们的打趣,直到看见沈宁一脸喜色地进来,才将心头的大石放下了,晚上坚决要为沈宁守夜,将夏词和冬赋赶了下去。
“姑娘,那个人头”秋歌边为沈宁歇下头上的珠花,边问道。这一晚上,她就在担心这个事情了,也不知道容嫔是不是真的去那假山将那箱子取走了,若是被别人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吧,容嫔是个心思剔透的人,肯定将那箱子取走了,秋歌啊,你就不用太担心啦”沈宁的语气倒是很轻松的,这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