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前线搭桥可以,不过可别忘了亲疏。二房才是至亲兄弟。
董氏哪有不明白的,只笑着应和。她才不管谁亲谁疏,谁能给她好处她就跟谁亲,像王氏这种又小气又尖酸刻薄还自以为是之人,谁要跟她亲近。
夺权一事就此不了了之,却给慕婉提了个醒,祖母和二婶是贼心不死,她必须更加谨慎,尽量不再出错,撑过这几年再把家交给大哥就无后顾之忧了。
封伯母听闻李家走水,当天就派了下人前来询问,慕婉不想让封伯母担心,只说烧了两间屋子,损失不大。
第二天,法事一结束,沈氏和慕白就马不停蹄的赶回府来,
火场已经清理出来,只余一堆瓦砾,尽管沈氏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亲眼看到昔日安居之所付之一炬,心里那份悲痛还是难以忍受,不禁潸然,这把火毁掉的不仅是财物,更是她和老爷曾经拥有过的甜蜜回忆。
俞妈也是心痛不已,却不敢在夫人面前表露,只能说些,人没事就好,屋子以后还可以再建之类没什么说服力的安慰话。
慕婉也道:“娘,女儿已经让陶妈妈把秋爽斋收拾出来,您先在那住一段,女儿会让刘管家尽快把凝晖堂修缮好。”
沈氏抹着泪,哽声问道:“全部都烧掉了么?”
慕婉道:“曾牛从火场里抢出了娘的首饰盒,还有那对梅瓶。”
沈氏朦胧的泪眼里闪过一抹惊喜,不可置信的:“梅瓶还在?”
“完好无缺,女儿已经将它放置在秋爽斋。”
沈氏抚着心口,深感安慰,还好还好,总算保住了一件,不幸中的万幸。
送娘去秋爽斋安置下后,慕婉才得以稍稍缓了口气。
刘管家来禀,说木工和泥瓦匠都找好了,凝晖堂原先的图纸也找出来了,问什么时候可以动工。
动土是件大事,需要择吉日。便让若兰去翻一翻黄历,择最近的吉日开工。
若兰查看后说:“最近的吉日就是三月初二了。”
“那就三月初二,刘管家,你先把材料都备好。”
刘管家迟疑道:“小姐,老奴粗略估计了下,重新修建至少要花三万两银子,还有京郊的庄子马上也要开始耕种了,又是一大笔开销,老奴问过账房钟先生,账上所剩银子只怕不够。”
慕婉问道:“庄上需要多少?”
刘管家面有难色:“原是不需要那么多,可是今儿个老洪检查仓库的时候,发现去年留的种子被人掺了石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