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做一个合格的跟班。”李伟年问道。
“客车。”叶孤帆翻了一个白眼。
饭后，欧阳没有回学校，一直呆在养生馆，和叶孤帆对坐喝茶。
沉默中，欧阳忽然说道：“叶孤帆，我再给你买几件衣服吧？出门在外，总要两套换洗衣裳的。”
“不用了夏夏，你上次已经给我买了，够穿了。”叶孤帆一笑，说道：“等我穿旧了，在请你给我买衣服。”
欧阳点点头，又陷入了沉默。
“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着急的话，就和杨绿珠多聊聊。那丫头就是一个老妖怪，身上带着几百年的记忆，你跟着她，我也放心。”叶孤帆说道。
“我知道。”
“等我从山城回来，再好好陪你。”叶孤帆又道。
欧阳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又道：“对了，你们掌教真人算卦，准不准？”
“哦，怎么想起来问这个？”叶孤帆一笑，道：“他不犯神经的时候，算起来特别准。准到什么程度呢，可以说惊世骇俗。”
“惊世骇俗？有这么厉害吗？”欧阳有些不信。
叶孤帆也来了兴趣，道：
“我跟你说掌教厉害到什么程度。他的师父李清冬，以前有个外号，叫神算子。而掌教真人也有个外号，叫铁口神算。不是说有个外号就很厉害，而是经过验证的。掌教真人有一门绝学，叫做算沙数毛，简直恐怖。”
“算沙数毛？怎么一个恐怖法，快说给我听。”欧阳催问。
叶孤帆点点头，比划道：“掌教真人可以指着一大片蚂蚁，说出他们的准确数字；他扫一眼树头，就知道一棵树上有多少片树叶；他可以指着一个人，说出那人有多少根头发；他可以算出一捧沙子里面，有多少颗沙子。精确度百分之一百，我小时候，经常验证他的算数。”
欧阳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想，那个万书高看起来就是一个半傻子，实在想不到，竟然有这样的神通。
“吓到你了吧？不过，掌教真人的算数，在实际中，难以发挥什么作用，不过是用来娱乐。”叶孤帆得意地一笑。
“不是，我想问问……他说你下山遇到的第一个女的，以后就是你……老婆，那时候，他是清醒的，还是糊涂的？”欧阳红着脸，问道。
“那时候，他是非常清醒的。”叶孤帆心里一暖，伸手来拥抱欧阳。
可是心意刚刚一动，胸腔里却又是一阵绞痛，让叶孤帆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