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舒坦。
看见腰间的长鞭,丁二苗又发了一会儿呆。他把长鞭放在水里游动,脑海里,又出现了自己在大殿深水里挥鞭的场景。
但是那个场景,只是一闪而过,想要仔细理一理,却又无从想起。
洗浴完毕,丁二苗和吴昊躺在休息间的软铺上休息。
吴昊跟服务员借了电话,叽哩哇啦指手画脚地说了一番,然后对丁二苗说道:“先吃饭,下午的时候,我兄弟们来接我。”
丁二苗点点头,任由吴昊安排。
浴场里,本来就提供餐饮的。服务员端来酒菜,丁二苗和吴昊,就在休息间吃饭。
饭后,吴昊口若悬河地描述他的江湖,丁二苗听着听着,渐渐睡了过去。
大约下午三四点,丁二苗被吴昊叫醒。
“疯子兄弟,我弟兄们来接我们了,赶紧醒醒,跟我下楼。”
丁二苗揉了揉眼,起身,跟着吴昊下楼。
浴场大门前的马路边,停着一排豪车,铮明瓦亮。
豪车对面,停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
吴昊很自豪地指着面包车,道:“兄弟,这就是你昊哥的座驾。”
“哦哦,知道了。”丁二苗瞅了一眼,这车和骗自己来窑厂的瘦猴的车一样破旧。
看到吴昊走了出来,面包车上跳下来一个美艳少婦,和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耗子,这些天你都哪去了?”那少婦刘海齐眉,短发齐耳,头顶上的头发染成栗子红,眼神略带慵懒,嘴里叼着香烟,一脸不满地冲吴昊嚷嚷道:
“咱们的地盘越来越小,你再不回来,我也顶不住了,打算关门大吉。”
吴昊頓显尴尬,迎上去低声说道:“赟妈,说过多少次了,在大众场合下,你应该喊我老大或者昊哥。这样的话,我才会有面子,别人才会怕我。”
那个被叫做赟妈的少婦哼了一声,斜眼打量着丁二苗,问吴昊:“这谁呀?”
“啊,对了,忘了介绍了!”吴昊一回身,把丁二苗拉到赟妈的身边,指着赟妈做介绍,道:
“这位是赟妈,赟,上面是文武斌的斌,下面是贝壳的贝。有文有武又有钱,贝,在过去就是钱的意思。加在一起,读作晕,晕头转向的晕……。再跟你解释一下,赟妈的儿子,单名是一个赟,所以大家都叫她赟妈……”
丁二苗本来不晕,被吴昊这么一说,有点晕了,只是点头憨笑,嘴里道:“赟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