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时候,季潇潇调出手机里的野人照片,一边看一边说道。
顾青蓝突然挑了挑眉毛,嘴角挂着一点高深的微笑,说道:“关于夜叉这件事吧,说稀奇也稀奇,说平常,它也平常。”
“什么意思啊,蓝姐?”季潇潇翻着手机,问道:“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深沉了,说话都高深莫测?”
“蒲松龄老先生,在聊斋里面,也有关于母夜叉的记载。”顾青蓝嘻嘻一笑,看着丁二苗,说道:
“在那个故事的最后,老先生说,对于母夜叉,不要大惊小怪,家家床头……有个夜叉在!对不对啊,二苗……”
丁二苗嘿嘿一笑,摊开手道:“我不知道,我听不懂。”
季潇潇眼珠转了转,随即反应过来,指着顾青蓝笑道:“蓝姐,你挖苦我是二苗的床头夜叉,难道你以后不结婚?以后,你也是一样,终究要做了谁家的床头夜叉!”
三人嘻嘻哈哈地说笑着,继续向前,朝着山下走去。
在后面做记号的劳士初赶上来,问道:“丁老弟,你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
“没有啊。”丁二苗揉着鼻子,道:“我们在说,你表弟有个夜叉老婆,你肯定也有一个夜叉老婆。”
“……”劳士初无语。
走回山下,手机有了信号,劳士初立刻打电话,通知张宇飞的父母和其他亲戚,让大家带上一些生活用品和药物食物,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丁二苗和季潇潇等人,就在劳士初的越野车里,靠着座椅补觉。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张宇飞的家人,包了几辆车过来,男男女女,七大姑八大姨,黑压压一个小部队。
劳士初领着众人,转头上山,去给张宇飞和他的野人老婆送温暖。丁二苗和季潇潇三人,继续在车里睡觉。
直到下午两点多,张宇飞才从山上下来,满脸的疲倦之色。
回到那个叫三山尾的村庄,又是黄昏时分。劳士初本来打算,今天下午就动身,带着丁二苗等人去福洲的,但是天色已晚,人困马乏,只好再押后一天动身返城。
第二天一早,大家精神抖擞,鲜衣怒马,开赴福洲城。
从太姥山北麓到福洲城,有两百多公里。劳士初的驾驶技术不错,开得又快又稳。
在车上,顾青蓝就拿出手机,跟下一个尸蛊守宫砂的受害姑娘联系。那女孩叫任欣雪,福洲本土人,家庭条件也好。
因为在这之前就有过联系,所以任欣雪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