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贵上前,招供道:
“村长老李去报官,留下我在学堂外看守如意姑娘的尸体。我便从学堂里找了一床席子,把如意姑娘裹了起来。
常听人说,新死之人容易诈尸,我心中害怕,就摸了一根短棍持在手中,靠在屋檐下看守尸体。
半夜里清冷,我又回到学堂里,翻出一壶酒来,回到屋外喝酒取暖。不知不觉,喝的有点多了,恍恍惚惚地打起了瞌睡。
就在这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一双手在掐我的脖子。我大吃一惊,以为是如意诈尸,随手摸起身边的短棍,照头就打。打了三五下,那人扑地不动。
我再一看身边的席子,果然里面空空的,料想是如意诈尸跑了出来。于是我把地上的尸体,用席子重新卷起来,然后继续打瞌睡。
事后我才知道,我当时打的不是如意,而是我娘。
我娘在給前村的一户人家做媒,吃酒到半夜,回来的时候路过学堂门前,見我半夜睡在屋檐下,便来晃我。夜色昏暗,我又醉眼朦胧,一时不察,就打死了我娘……’
这件事曲折至此,都赶上拍案惊奇了!
丁二苗擦了一把冷汗,看着白如意说道:“你中了猎枪,为何又不死?当时刁德贵打死他老娘的时候,你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