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以后,才发现,我的相公甘正德,是一个肺痨,整天咳嗽哮喘,求医问药全然无效。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还是一个天萎之人,根本不具备男人的……能力。”
说道这里,苗彩姑的口气,有点羞涩了,声音也低了不少。
偏偏黄克俊这傢伙,居然不明白天萎是什么意思,虚心好学地问道:“什么叫天萎?”
苗彩姑的鬼脸一红,不知道如何解释。
“就是不能圈圈叉叉,不能干那种事的太监。”丁二苗没好气地解释了一句。
“哦……,我明白了,天萎,就是天生的阳……痿。”黄克俊终于明白,连连点头。
“对,就像你现在的情况一样。”丁二苗补充了一句。
“丁大哥,我……”黄克俊的白脸红到了脖子上,一时气结。打人不打脸啊,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
苗彩姑更是一阵不自在,因为黄克俊后天性的天萎,就是她造成的。
在丁二苗的催促下,苗彩姑扭扭捏捏,继续说生前的孽缘:
“公爹甘业兴,担心我把相公天萎的消息透露出去,就严禁我出门。那时候的甘家富甲一方,良田美宅无数,权势很大。我从此以后,就被困在甘家的大宅院里,像一只被关在笼中的鸟儿。”
苗彩姑说道这里,一副庭院深深烟锁重楼的场景,立时出现在丁二苗等人的面前。想想过去的豪门女子,其实也够可怜的。
苗彩姑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婚后第二年,相公撒手西归,我从守活寡,变成了真正的守寡。本来,那样的日子,我也能耐得住寂寞,心如止水古井无波。可是在某一个夜晚,醉酒后的甘业兴,却摸进了我的房里,把我、把我……”
“唔唔,唔唔!”躺在地上的甘子牛,听到这里以后,如同被人挖了老祖坟,鼓着眼睛,愤怒地唔唔乱叫,表示抗议。
丁二苗来火,干脆又是一个掌刀,劈在甘子牛的脖子上,把他打晕过去。
“禽兽公爹甘业兴糟蹋了我,还命令我闭嘴,不许乱说。而且从此以后,他经常在我房里留宿……。两年里,我两度怀孕,都是甘业兴的孽种,都被打了孩子。也许是报应,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甘业兴箭伤复发,眼见不治。
可是他担心自己死了以后,我会逃离甘家,把甘家的丑事说出去。所以,他命令下人,在我的房间里浇了桐油,然后纵火,将我活活烧死。更可笑的是,甘业兴为了面子好看,竟然说我是自杀殉情,还给我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