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友辅仁。书生梁良深夜来访,丁先生何故恶言相向?非待客之道也。”
“放屁!我不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客。”丁二苗说道:“我正在到处抓你,你却送上门来,很好啊。”
“你到处抓我干什么?真是奇也怪哉!”书生梁良继续说道:“我和王胡子他们不一样,我在锁龙潭下一百年,可没有害过一条人命。即便是到了地府执对,我也不怕。”
丁二苗抽了一张纸符在手,缓步出门,一边低头看着罗盘,试图找到鬼书生的踪影,一边说道:“子曰,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你既然问心无愧,为什么不敢见我?!”
鬼书生的声音顿了一下,道:“你刚才那句话,却不是孔子说的,丁先生不可胡诌。”
“谁说不是孔子说的?我手上有书,难道会错?”丁二苗一边应答,一边把纸符扣在掌心。
身边风声一动,鬼书生梁良飘然而至,在丁二苗面前三尺远的地方站定,手持折扇,鞠躬施礼。
“书生梁良,见过丁先生,来当面讨教刚才那句……”
啪的一声响,还没等梁良的话说完,丁二苗已经窜上前去,一挥手,纸符压在他的天灵盖上。
鬼书生被纸符压制,不能遁形变化,颓然跌坐在地,指着丁二苗说道:“人有见面之情,君子动口不动手,丁先生何故如此?”
丁二苗哈哈大笑,道:“子曰,乃知兵者是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你虽然迂腐可怜,但是毕竟是个鬼。我今天不得已收拾了你,是不是跟过去的圣人有得一拼?哈哈……”
笑声中,丁二苗一道指决打出,鬼书生的身体立即一僵。
丁二苗大步走去,把书生提在手中,空如无物,回到了刚才喝酒的保安办公室。
把一动不动的鬼书生梁良丢在墙角,丁二苗对李伟年万书高笑道:“正愁着这样喝酒没意思,这个鬼书生却送上门来。你们想想,让他表演个什么节目,给我们下酒才好?”
梁良靠墙而立,怒目而视。
“嘿嘿,嘿嘿……,”万书高一脸贼笑地打量着梁良,对丁二苗说道:“让他唱个小曲儿?五更相思调,或者一摸手二摸肘、顺着胳膊往下走之类的?”
李伟年白了万书高一眼,一脸鄙夷的神色。
鬼书生立即抗议,怒道:“子曰,士可杀不可辱!子曰,非礼勿言非礼勿听,十八模那种下流曲调,岂是我堂堂读书人所能唱出口的?不唱,不唱!”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