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绿珠吗?好正点哦!”万书高走到丁二苗身边,两眼发直地盯着绿珠,问道:“她在干什么?人工呼吸吗?”
“鬼工呼吸。”丁二苗没好气地瞪了李伟年那边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暗自念咒稳定心神。
两分钟以后,丁二苗睁开眼来,发现李伟年已经坐起,两只手臂内侧血肉模糊,是刚才在松树上摩擦的结果。
绿珠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方丝绢,正在眼泪涟涟地替李伟年包扎。
“我没事的,绿珠妹妹,皮外伤……。你怎么突然来了?”李伟年还在安慰绿珠,又问:“对了,刚才我在树上看到的……,是你吗?”
想起在树上,自己曾经打算左右拥抱,同时娶了谢采薇和绿珠,李伟年不禁心如撞鹿。
如果当时的绿珠,就是现在身边的绿珠,那就丢人丢大发了!因为当时自己说的话,都被绿珠听得清清楚楚。——那可是来自内心深处的一种表达,真正的肺腑之言啊!
吃了一生斋,毁在一顿狗肉上。装了这么久的君子,结果在树上暴露了自己的花花肠子!
“不是我,那是女鬼怨气太重,让兄长产生了错觉。”绿珠缓缓摇头,娓娓言道:
“拴柱回去以后,跟我说了这里的情况,我心中牵挂兄长的安危,到底放心不下,还是赶了过来。没曾想,来的也算及时,要不、要不……”
李伟年心中暗叫庆幸,终于松了一口气。
“要不他也死不了!”丁二苗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草叶,指着李伟年道:“就算他摔得粉身碎骨,我也可以用万能胶把他粘起来;就算他魂归阴曹,我也能去阴司把他抓回来。反正有我在,他就死不了。”
在女鬼绿珠面前,丁二苗决不认输,这是一个茅山弟子的原则。
绿珠缓缓站起,蹙眉道:“丁先生固然道法高明,但是你这次的安排,却也过于大意了。刚才李家兄长如果真的坠下,即使不死,也是一番苦楚难免……”
“哎……,等等!你这是在抱怨我?啊?”丁二苗嘿嘿冷笑,阴阳怪气地道:
“不是我安排有误,而是你的伟年哥~哥……,是他自己不争气,才会出现意外的。狗肉上不了正席,西瓜皮哪能做砧板?”
李伟年挣扎着爬起来,一脸衰相:“二苗哥,怎么又怪我?你看我现在摔得这德行,估计我老妈都不认识我了。这、这……,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吆喝……,你个闷烧的货,还有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