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而上官琴玉四人激战正酣,更无心吃饭。
伍樊招呼了几次,但没有一点效果。
“他们都是跟随我很久的兄弟姐妹,赌性很大,拿他们没有办法。”伍樊朝马涛尴尬一笑,起身去麻将桌边,看看他们要战斗到几时。
丧彪和蝎子都心知,跟随伍樊这一帮人,即便是十来岁的沈天宝,都是一身强横功夫,不可小觑。因此,他们二人和茅师傅,在一边饶有兴致地旁观,毕竟刚过十二点半,还不是很饿。
见伍樊离席,去麻将桌边观战,马局长也跟随过去。
“天宝,你出牌这么谨慎,干什么呢?”伍樊疑惑道。
看沈天宝的神色,伍樊已然知晓,他输了不少,因此特意看看他的牌。手气不好,是常有的事,如果一旦陷入怪圈,就算是打一整日,都是输。
上官琴玉一脸风轻云淡,稳如泰山,取牌出牌,都快速无比。令狐月和程秋芸打牌,也十分淡定,她们三女,都赢了不少,心情轻松。
买码的林幼莲,连连买到庄家,手气也出奇的好,都要令人怀疑,这些马吊牌,是不是会听她的话。
“天宝,为什么要出这个牌呢?换一张。”伍樊在旁边指点道。
见伍樊开口指点沈天宝,上官琴玉三女都会心一笑。伍老大在修道上是领路人,是万中无一的天才,可是说到打马吊,又哪里是自己的对手。
“老大,你打马吊不在行,就不必献丑了,省得天宝输出去更多,他来怪你。”令狐月满面春风笑道。
“怎么不招呼你的老同学饮酒,看我们打马吊,你可改变不了天宝一家输三家的结局。”上官琴玉也冷然道。
上官琴玉和令狐月的话,激起了伍樊的好胜之心,他还有透视之能,这个秘密,从来没有让人知晓。
“好吧,最后一圈,天宝,我帮你赢回来。”伍樊豪气顿生道。
众多佳人,都是伍樊的挚爱,有时温存的时候,被她们追问,最爱的是哪一个,那是十分令人头疼的。
比如令狐月有一次,依偎在伍樊怀中,问伍樊道:“如果我和你妈同时掉河里了,你先救哪一个?”
“你得告诉我,你们掉哪一条河里吧,我才好去救。”伍樊应道。
“我是说如果掉河里了,你救哪一个?”令狐月道。
“我又不认识如果,他掉河里了,关我什么事。”伍樊道。
“我是说假如,假如掉河里了,你救哪一个?”令狐月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