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们也被护士赶出了急救室,胡玉玲她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坐在外面的长椅上,哭说玉玲怎么会想不开,好好的饮了农药。
胡玉玲的叔叔胡立新一边走向窗边,一边在打电话。
“桂林,怎么一回事?玉玲是在你家饮的农药?”胡玉玲她爸肤色略黑,一副老实巴交的农民模样,望向伍桂林问道。
“大舅哥,我也不晓得玲玲出了什么事,到了我那里,闷头不响,饭也不吃,过了不久就饮农药了。”伍桂林脸上现出羞惭之色,此时,他望见伍樊,似乎想起了什么,朝伍樊道,“阿樊,她饮了农药之后,又哭又笑,嘴里叫着你的名字,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事?”
“天杀的,快说,我家玉玲是怎么被你欺负,害死了她?”胡玉玲她妈扑了过来,撕扯伍樊。
“别,别,听我说,中午她在我家里还是好好的,又没有人和她吵架,不关我事。”伍樊手脚无措,想要推开胡玉玲她妈。
胡玉玲她爸胡建新拉住了他婆娘,一脸气愤地望着伍樊,其他人也围了过来。
伍樊想了起来,他最后对胡玉玲说了一句话,是“哪里有看不起,你也是没有办法嘛,黄老狗那么色,你们夜里又住在同一层楼,他欺负你,你也是被迫的。”
隐隐约约,伍樊猜测很可能是这样刺激了胡玉玲,但她至于因为这一句话,就饮农药自杀吗?
“你再想想,她当时没有什么不对劲吗?”伍桂林问道。
“不用想,就是他害死的,我家闺女好好的,一定是你们这些流氓打她的主意,害了她。”胡玉玲她妈坚信冤有头债有主,不过女人的直觉,倒是比男人来得准。
此时,两位医生先后从急救室出来,给伍樊解了围,胡玉玲父母急急过去,问医生情况。
“我们用尽了办法,中毒太深,我们也无能为力。”
医生的话,让胡玉玲她妈感觉到天旋地转,瘫倒了在地上。
“请不要放弃,找你们院长,让最好的医生来。胡立新咆哮了一句,继续拨打电话。
伍樊当先一步,冲进了急救室,他心中带着愧疚,如果确实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将胡玉玲送上绝路,那他就要因此负上良心债,一辈子难以安心。
黄水根大同和伍桂林,跟在伍樊身后,围在了胡玉玲的病床边,胡建新扶着他婆娘,想要看闺女最后一面。
胡玉玲的面色发黑,双目紧闭,生机正快速地消逝。
“主人,立即给病人灌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