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园里的老师可教不了,是你在港大学的?”
“倒也不是。”李亚东讪讪笑道:“燕园的两年多学习时间,为我打下了坚实的经济学理论基础,至于其他的……多数是自己瞎琢磨的。”
“不错,教而知不足,思而后变通。你是个大才,我们的老师应该向你学习,就我这个门外汉来看,目前国内的经济,就存在很大问题嘛。”丁时孙一脸欣慰道。
他虽然年过甲子,但思想并不迂腐,而且作为一名数学家,能看清中国当前经济形势的隐患,也实属不易。
不过话又说回来,太过迂腐的人,也注定当不上北大校长。北大向来是中国学风最开放的一所大学。
“校长谬赞。”
“小李同学,此事你可曾考虑清楚?”
“考虑得很清楚。”李亚东点头。
“那好……”丁时孙说罢,扭头望向郑鲜明,道:“去把张老师叫过来。”
他所说的张老师,实际上是一名会计,一所大学就好比一家公司,甚至运作更加繁琐,各种财政拨款,各种费用支出,若无专业人士管理,迟早要乱套。
“这……校长……”
“怎么?为师者难道还要怀疑学生?”
郑鲜明一脸羞愧,颔首后,离开了办公室。
也不怪他不信,毕竟一亿这个数目,真是太吓人了!
北大此前收到过的最大捐款,也仅仅是一幢小楼,斥资几万元便能建成。
虽然年代不同吧,但依然不足一亿人民币的零头。
张老师很快赶到,并递上一张写有中银账号的纸条,李亚东接过后,直接拨通了公司兰姐的电话。
“一亿人民币?”电话那头诧异,“老板,我们手头上没有这么多人民币。”
“那就用美金兑换,总之两个小时内,我要看到进账。”
这一点李亚东很清楚,他所有的人民币家当,大概也就四五千万的样子,不过这年头中国人民银行里,绝对不缺人民币,只缺外汇。
两个小时说快也快,众人都没走,赵无衣沏了茶一壶茶,大家就坐在校长办公室里的布艺沙发上,相聊甚欢。主要还是李亚东在讲,没办法,因为老师们对资本主义社会的一些信息,也很感兴趣。
“叮铃铃……”
电话响起。
“应该是我的。”李亚东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以前那只魔都牌手表终于换掉,现在带着的是一块劳力士,潘笛生送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