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那么他们肯定不便公开讲出来。
弄得陈跃进心里痒痒,像有只猫爪子在挠一样。
这时,李亚东洗漱好走了出来。
陈跃进好奇的打量着他,这小伙子以前没见过啊,怎么会出现在苏家。
“李先生。”高长云迎了上去。
“啊?他是李先生?”陈跃进诧异。
在他看来,能被称呼为“先生”的人,不应该都是一些老学究才对吗?
万和平走到他身边,小声嘟哝道:“行了,老陈,别在这儿大呼小叫的,没让你说话,你别说话。”
“哦……”
陈跃进下意识的退到一旁,心里难受得紧,却是没能忍住,把苏父拉到一旁,“建川,什么个情况,这人谁啊?”
自从知道这老小子有意让女儿改嫁后,苏建川从心里便不怎么待见他,不冷不热的回道:“我女婿,怎么了?”
他就算再没脑子,也看得出来小李的身份非常不一般,猜测父辈中很有可能有位了不得的大官。此时直溜溜的说出这话,也是想出口恶气,让这老小子明白,别总是以为我们老苏家高攀了你们老陈家,我们老苏家一样有了不得的后生愿意走进来,你那个芝麻绿豆大的官,跟人家一比,算得了什么?
陈跃进很想回一句“你吃了火药啊”,过去这个残疾亲家,可从不敢跟他如此说话,但也知道场合不对,先忍下这口气,问,“薇薇那丫头的?”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还有几个女儿?”
“……”
陈跃进气得牙痒痒,还翻了天不成,这个婚必须得离!
原本他还寻思着等苏洋判刑之后再说,好让女儿死心,但现在不想再等,就这几天,立马离了!
高长云近距离跟李亚东交谈了几句,讲的什么内容,外人不得而知,只见李亚东眼神明亮,待他一番话说完后,才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高县长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高长云同样笑了笑,继而对林晓兵使了个眼色。
林晓兵会意,小跑出院门。
“诶,你们说,好像不是什么祸事啊,也没听到什么哭声传出来。”
“对呀,我好像还听到院子里有人在笑。”
“这就奇了怪,家里儿子被抓,还能笑,这心也是够大的……”
小河渠的岸埂上,聚集了一大帮庄里人,大家议论纷纷。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离得最近,都快靠近汽车了,就想弄清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