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给他预备了不少。果不其然,语重心长的说了好半天。心服口服是必须的,王老实也知道这一次自己有些过。另外,人家全总是真心拿自己当亲近人看,就冲这一点,也得认真的接受。电话震动,王老实很自觉的按断了,没接。小动作自然没逃过老司机的眼睛,老全淡然的说,“有事儿就去忙,不用跟我这糟老头子跟前儿装老实。”王老实讪笑着摆手说,“那哪儿能呢,是钱四儿那货,他就没有过正经事儿,我还是多跟您这儿学点。”忒假。老全又不糊涂,当年两人斗的时候,那是你死我活啊,现在这货跟乖宝宝一样,真是想一脚踹水坑里去,半响,咬着牙说,“该干嘛干嘛去,瞅着就烦,”又墨迹了一会儿,王老实先行告退。回过电话去,他猜得差不多。几个在京的闹哄着要庆功,就是没想到最热情的竟然是霍建。没多熟啊!想了一下,王老板觉得大抵是他通过这件事儿正儿八经的认清了自己的实力,热情可能真心的。也不能寒了人心,更不是低调的时候,他告诉钱四儿说,“行,那就让老霍安排,另外你到我家里,搬些酒给老霍拿去。”别的都好说,这酒不容易淘换,霍建是个讲面子的人,王老实给他些这个,也是给足了他有面子的子弹,算是初步认可。钱四儿赶紧笑着说,“三哥,甭用,我那儿也有些------”“算了吧,你才有几瓶,还是到我那儿吧。”王老实知道钱四儿有,同样知道那货就没几瓶,后备箱里肯定是全部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