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源按说更有资格加入谈判团队,可王老实没同意,把丁震源的名字从谈判名单上划去。王老实按了按头,刚才喝了点酒,有些撞,说,“注定谈不出结果,没必要那么大阵仗。”司家瑞也是个老成精的,立即明白了王老实的决心,谈可以,让步没可能。可一想人家那边儿表现出来的意思,司家瑞不免有疑虑,“这么糊弄他们不合适吧?”企鹅已经有了规模,到目前为止,企业发展的势头非常迅猛,各方普遍看好,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挥舞着钞票哭着喊着要进来,怎么也算是王老实目前不错的一块资产,处理不好,受损失最大的也是王老实,这点必须考虑到。明白司家瑞的担心,王老实解释说,“也不是糊弄,他们的想法不可取,我呢,也暂时没有什么好办法,那就只能谈,也许能谈出个思路来也说不定。”司家瑞考虑了一下说,“我们不希望减持,而对方坚持------”王老实摆手拦住司家瑞的话,说,“我更倾向于对方在意对公司的控制权,持股比例只是表象。”司家瑞摇摇头说,“其实还是一个意思,持股比例就决定了控制权,这个无法改变。”这么说也对,也不对,金融市场上的血腥比任何一个领域都残酷,最后的赢家肯定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这里不要讲人性,也别谈道德,就讲实力,承诺什么的谁信谁二货。半响,王老实实在也想不出什么妥协的路子,只好说,“人这辈子里最容易的事情里,拖延时间最不费力,司教授,拜托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