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得回他的原籍,若非有过硬的关系,私人想查这些资料,不大容易,何况人家还刻意隐藏这个事儿。偏偏给季景程办事儿的那个所长犯了事儿,违规办的那些破事儿都交代了出来。那新的人不费吹灰之力,仅仅从当地就能打听出来。有了这个线索,要查季景程的下落就没多少难度。王老实不管过程,问,“核实了没有,是不是季景程本人在那边儿?”那新说,“专门派人去了一趟,没错儿,那孙子真懂享受,除了张舒云,人家早就娶了媳妇养在美帝,闺女儿子都生齐了。”王老实想了下,咬着牙说,“咱不动他,把消息散出去,一定要张舒云知道。”那新多聪明,张舒云知道后,铁定去找周兴甫,只要后边儿盯着季景程就够了,季景程人活得继续滋润,周兴甫得重新定义,要是季景程有什么意外,那么周兴甫这人就不用心存幻想了。一想起周兴甫那厮的道行,王老实还是叮嘱那新,“做得谨慎点,别漏了痕迹,那孙子不蠢。”那新呲着牙说,“还真不好拿捏,那娘们儿实在跟正常人不一样,我得仔细琢磨琢磨。万一过了或者力度不够,白瞎了咱这一番辛苦。”此话不假,张舒云那傻货,还真有可能,不过王老实既然交给那新办,就不多管,他想着另一层,“美帝那边有可以用的人没有?”那新问,“哪方面?”王老实冷笑着说,“要是我判断错了,周兴甫不动手,季景程这样的货,也不能好受喽,这样,这孙子没少祸害人,你让人收集下,总有人愿意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