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活儿就清楚了,然后再回过头儿来梳理,哪儿不对,就清理哪儿。”王老实点点头,说,“岗位职责这东西,以前有,主要是为了有,并不符合公司的实际,你觉得那玩意儿多少时候能弄好?”公司有问题,王老实心急如焚,恨不得一下子就翻天覆地的改好。那新说,“这是个系统的工程,我个人认为,半年能弄个初稿出来,就已经很仓促了。”王老实听了眉头微蹙,他等不了这么长时间,问那新,“能加快吗?要权?要人?要钱?都不是问题。”那新认真的思索了半天,才说,“权、人、钱就算再充足,也要一个过程,这事儿不是儿戏,加班加点,也未必能节省多少时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是这句话,王老实沉默了。那新说,“其实我来做,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目前,咱国内没有更好的管理咨询机构,他们太流于表面,不如国外的那些专业。”王老实明白那新说的是什么,他赞同一部分,国外的公司专业是够专业,问题出在老外们还没有被华夏的传统人文熏陶过,水土还不服,有时候弄出来的东西太激进,效果反而更差。王老实问,“你在国外待过?”那新笑了,说,“以前没觉得你思维这么僵化啊,就非得在国外待过才知道?”王老实说,“不是吗?”那新说,“这几年,我去过的公司少说也有十来家了,被外国专家们整理过的好几家,真学了不少东西。”紧接着他补充了句,“我多数时候都是翻译。”王老实说,“那些公司被祸害的不轻吧?”那新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很多次,没看到结果,我被辞职了。”这是个半成品,不过也好,外国专家会的,他会了,外国专业人士不懂的,他门儿清。就他了。聊了这么半天,王老实心里又多了一个新想法,那就是不让那新进入公司体系里,借着这次对浩宇的整顿,让那新招兵买马,像司家瑞那样组建一个专门为自己服务的工作室,方向就是如何帮助自己发现各个公司的问题,解决问题,司家瑞那头儿玩儿高端意识上的,那新就是操刀做手术的。当然,万事儿都有个成败,那新会不会安心跟着自己做是个问题。若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