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实不然。有种紧迫感在王老实的心里面挣扎。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困扰他的就是以什么理由过去?第二问题就是怎么找到人?第三,他去了之后干什么?问题不多,却复杂的要命,以王老实这货的资质,保不准做点什么事儿出来,万一没事儿找抽了,以后就没得混了。以他现在的胳膊腿粗壮程度还远没有到任性的时候。就算他手里掌控了无数未来的财富,那也是未来的,现在不值几个子儿,就算值,在大是大非面前,也只是纸。更何况,出了那个事儿,什么法律,什么财富,什么地位,什么自由,什么尊严,都统统碾压的碎碎渣儿。一个来自华夏的屁民没事儿跑到那个地方去看热闹,搁谁也得问问,你丫是来找死的吗?说来旅游?那么多好地方不去,在那个破地方,说没鬼谁信?找人?好吧,找到了之后呢,你就等在那里吗?怀疑一切,一切都值得怀疑,王老实觉得自己这想法很不靠谱儿。但越是不靠谱儿,他心里越是想去。得,这厮真钻了牛角尖。就算没人搭理他,乱哄哄的,他去了之后,如何回来是个问题,时间对于他来说多宝贵,耗上几个月不新鲜,王老实真玩不起。反正这些日子,表面上他消停了不惹事儿,心里面杂草丛生,也没找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每每想不去了,缩了吧,心里总有一个不屑的声音反复刺激他,让他欲罢不能。王老实有时候觉得自己这是精神分裂的征兆。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自己该走一趟,见证历史的机会不多,这算最有机会的一次。还有,他想正式做个了断,突然就杳无音信,说现在还有感情有点扯,但是,有一些遗憾是真的,甚至更多的是给自己的心灵深处一个交代。——————王老实想到查芷蕊的时候是深夜。搁到地球另一端抛掉时差因素,查芷蕊正好进入大楼刷身份卡进入电梯,她打工的楼层是96层。没有了奖学金后,她依然坚持留在这里,家里能够给她的资助其实够用,查芷蕊不想让家里有太多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