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说，“那咱国足球就没希望了？”人都不小了，怎么还抱有这种想法，王老实真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打击狠了，伤人品。别人可能想不到华夏足球堕落到了什么德性。以前吧，还有点人样，该赢下来的不含糊，偶尔让球迷担惊受怕，好歹有点远东强队的样子。后来越玩儿越出格，用未来的话说，搞足球的太任性了。逮到谁都敢输，而且输的理直气壮。棒子那届世界杯上国足输了个稀里哗啦，赛前可笑的目标成了七彩泡沫，要多可笑有多可笑。也是从那时候起，华夏球迷大规模涌出国门，成为全世界人眼里的有钱大爷。再后来，连续三届世界杯上，国人的表现让国际足球界惊喜万分。有没有华夏足球队参赛都没所谓，依然有庞大的华夏球迷群体来现场看球，举办地的旅游市场也被华夏的旅游大军一举攻占。甚至媒体的报道上，华夏都比那些参赛国要敬业、热情的过分。以至于很多在华夏国内工作的老外到处打听，华夏国足拿到外卡啦？后来王老实办公室的一个大爷说，咱国人太讲究了，都是场面儿人，捧场都捧出格了。唐毅说，“那这足球还不能碰了。”王老实想了想说，“也不是说不行，要看三哥想得要什么，名还是利？”“名怎么说？利怎么讲？”唐毅觉得王老实话没说透。“要名就简单了，俱乐部老板吗，曝光率很高的，再说点石破天惊的狂话，用不了几天，全华夏都知道三哥这个人了。”唐毅说，“我不图这个。”王老实说，“那就是利，要是三哥有个啥实体需要知名度什么的，可以考虑，比如宫二哥，你要是同时在全国开几十个项目，就可以玩儿，要是没有，就没必要烧那个钱。”宫亦绍摇头说，“我玩不了。”唐毅说，“犯不上。”王老实更觉得他们不是玩不起，而是怕出名。以他们的身份，出了这种名是很要命的。隐藏在广大民众间，过自己舒服的日子，轻松赚着钱才应该符合他们的需求。旁边小武有些不服气，“叫你这么一说，足球还叫足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