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2 / 7)

茭白的脑中蹦出一个模糊的身影:“郁响?是不是你?”

回答他的是嚎啕大哭声。

茭白见到郁响的时候,那些模糊的记忆就都清晰了起来。

当年茭白送别郁家兄弟,郁响被药物侵蚀,整个人肿胖了很多,痴痴傻傻的,现在恢复了。

郁响还是老样子,大眼睛翘鼻尖,白白软软,他一见到茭白就哭。

但他的哭声没以前那么尖锐刺耳,要温婉含蓄多了。

很显然,他的病情得到了控制。

“瓜瓜,你穿白大褂的样子好好看。”郁响羞涩又激动,眼圈红红的。

茭白揉他头发。

“呜……”郁响秒哭,“瓜瓜!瓜瓜瓜瓜!”

这是在三楼拐角,虽然比其他地方要僻静不少,却也不可能长时间没人经过。

走廊那头就过来一人,一个劲地朝茭白挤眼睛。

茭白对师姐说:“我弟。”

郁响听到茭白这么介绍他,哭得更凶了,鼻涕和眼泪一起往下淌,快哭抽过去。

茭白:“……”

已经到了下班的时间点,他把郁响拉走,回头喊道,“师姐,你帮我跟老师说声,我先下班了。”

没治疗前,郁响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结束治疗的他情绪上收得慢,茭白脱掉白大褂,和他坐在医院附近的餐厅里时,他还在抽泣。

“我们好久没见了,我以为你把我忘了。”郁响抹泪,“我也以为不记得你了,你不知道,那些药把我的记性弄坏了。”

茭白给他倒了杯水:“副作用会缓解的。”

郁响破涕而笑:“无所谓啦,反正我哥和你,我都记得。”

“你一个人回国的?”茭白等餐的时间问。

“对呀。”郁响眨眼,“我哥没回来,他有事儿。”

郁响等了片刻,见茭白没有要问的意思,他撇撇嘴,主动说:“我哥在东欧发现了岑景末的行迹。”

茭白给戚以潦发信息的动作一顿,他感觉自己很久没听到岑这个姓了。

“那家伙,”郁响哼哼唧唧,“他一直关注你的消息,你信吗,我哥找到他住处的时候,他房里都是你的资料,不像是喜欢你喜欢到不正常,就是有病。”

茭白心说,可不是吗。

世人各有各的活法,各有各的追求,岑景末拥有一周目记忆的代价是他三观全塌,事业上的野心没了,娶了妻子不闻不问很快离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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