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不清有什么。
沈而铵撕了张创口贴,盖在茭白耳朵的伤口上面,在他终于有反应,蹙眉看过来时说:“我让我的人也下去了。”
茭白按了按创口贴:“多谢。 ”
沈而铵不太喜欢茭白的见外,却也没露出冷意,他安静地站在一旁。
和茭白在一起时,他只想做沈而铵,而不是沈董。
雾更大了,树梢和台阶都湿淋淋的。
茭白的头发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面,这要是秃头,那现在头顶还不知多凉。他把外套的拉链拉上
去,又把后面的帽子捞上来兜住脑袋。
本来就感冒,这会儿眼前更是一阵阵虚晃, 脑子不怎么清醒。
沈而铵见茭白的脸颊很红,气息还不均匀,皱了皱眉道,“你是不是骗 了我?”
“你生病了。”沈而铵抓住菱白的手腕。
茭白接起电话,那头的戚大粗喘道:“白少, 我们找到了戚爷的手机!”
沈而铵不知何时松开了茭白的手腕,目睹他勾住钥匙扣上的小钥匙,勾得很紧。这小钥匙,他一直带着。
“你爱戚叔叔。”沈而铵用陈述的口吻道。
茭白站不住地坐到潮湿的草地上,手拨了拨小钥匙:“没细琢磨过, 或许吧。
“坚持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沈而铵看着远处的白雾,他以为茭白会说些情感上的大道理,却没想到只有三个字一没感觉。
“我不懂。“沈而铵说。
“等你坚持了,你就懂了。”茭白在草丛里扒拉出了一个野生板栗,捏着玩,“吃饭喝水一样。
进对我个人来说。
沈而铵明白了,又问:“戚叔叔失忆了 ,你要帮他恢复记忆吗?”
茭白: ”
这风声走漏的,戚以潦不行啊,等他身体好了,必须好好管-管!
沈而铵的人陆续下去,很快就被雾气吞没。
“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茭白听到头顶的声音,他没起来,随口道,“你说。 ”
沈而铵语出惊人:“我放了沈寄。”
茭白发觉自己没骂脏话,似乎早有预料。
“沈氏有笔资金一直下落不明, 我要查清楚拿到手,可我的人怎么都撬不开沈寄的嘴。 ”沈而铵的眼中掠过一丝厉色。
茭白几个月前就得知沈而铵查出账目的问题,派人在盘问沈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