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王室子孙,这的确说不过去。
而此时,赵弘润目视着赵弘昭,笑容苦涩地说道:“我原以为是我大魏占了便宜,非但能得到《鲁公秘录》的拓本,还能在齐国埋下一个位高权重的自己人,可谓是丰收。没想到,弄到最后居然是我大魏失去了一位拥有国士之才的皇子。一本《鲁公秘录》的拓本,换一个可保障齐国至少二十年稳定的睿王?吕僖不去经商,真是屈才了!”
“弘润!”赵弘昭脸上闪过几丝不悦,低声呵斥道。
呵斥之后,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叹息道:“弘润,这是为兄的决定,与大王”
可刚说到这,就见赵弘润面无表情地抬手打断了他,目视着他正色说道:“眼下,我只想弄懂这一件事,那就是如今坐在我对面的,究竟是我大魏的睿王弘昭,还是齐国的左相姬昭。”
“”赵弘昭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赵弘润良久,眼中闪过阵阵挣扎之色,最终艰难地开口道:“就当是后者吧!”
赵弘润注视着赵弘昭,随即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来,走出了雅间。
“卫骄,走了!”
站在雅间外的卫骄疑惑地发现自家殿下沉着脸,心下纳闷,虽意识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但有不好当场问及,遂忍着心中的困惑点了点头。
而望着拂袖而去的肃王赵弘润,雅间外另外一位宗卫长费崴,脸上亦是露出了几许惊疑。
只见他走入雅间内,望着有些失神的赵弘昭,拱手问道:“殿下,您与肃王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吗?”
赵弘昭脸上苦笑连连,长长地叹了口气。
“谈不上是什么不愉快,不过情节却要比不愉快严重地多。”
说着这话,赵弘昭自己斟了一杯酒,又独自饮下。
大概过了片刻,田讳来到了这间雅间,对赵弘昭说道:“方才,你那位八王弟,带着人走了,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赵弘昭闻言又苦笑了一下,苦涩说道:“应该称作,魏国的肃王殿下。”
田讳愣了愣,随即好似醒悟了什么,压低声音说道:“你将话挑明了?”
“不是我,而是他。”赵弘昭微叹了口气,说道:“有些事,我不想瞒他。再者,也瞒不了他索性挑明了吧。”
田讳闻言皱了皱眉,提醒道:“这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大王可是钦点了姬润公子为副将啊”
赵弘昭闻言摇摇头,正色说道:“弘润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