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冰冷的眼神,绿儿多少还是有些畏惧,毕竟据她所知,雀儿也是懂得武艺的女人,而且武艺不俗,反正对付她是绰绰有余。
于是她色厉内荏般说了两句狠话,便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重申张启功这位幕僚在雍王弘誉身边的重要地位,提及怠慢了此人的后果。
雀儿越听越心烦,一把抓住绿儿的手腕就要将其推出去,结果绿儿好似误会了什么,吓得尖叫起来,惊动了在屋内酣睡的赵弘润。
“谁啊?吵什么?”屋内,传来了赵弘润迷迷糊糊的声音,略带几分不耐烦。
见此,雀儿凶狠地瞪了一眼绿儿,却见后者心虚地缩了缩脑袋,趁机跑到屋内,小心翼翼地禀告道:“殿下,是我,绿儿。”
“唔。”赵弘润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略有些不耐烦地说道:“有事么?”
绿儿小心翼翼地说道:“是这样的,雍王殿下的幕僚张启功前来拜府,求见殿下。”
“张启功张启功”赵弘润躺在床榻上迷迷糊糊地念着张启功的名字,好似一时半会还未反应过来。
足足过了半响,他这才恍然大悟般说道:“哦,我知道谁了,嗯,呃,叫卫骄,叫卫骄去接待。”
说完,他好似又睡着了。
见此,绿儿原本还想再说几句,却忽然看到雀儿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边,用不容反驳的语气压低声音说道:“出去。”
看着那双仿佛利刃般锋利的眼眸,绿儿不敢多说,被雀儿抓着手腕拽出了房间外。
回头看着那扇轻轻合上的房门,绿儿气鼓鼓地举起右手,做了几个挥拳的动作,这才嘀咕着离开。
可没想到是,待等她找到宗卫长卫骄时,卫骄亦在其房间里呼呼大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再看其他宗卫,包括沈彧在内,皆是浑身酒气躺在床上酣睡。
这可怎么办?
看着手中那份拜帖,绿儿急得直跺脚。
而就在这时,绿儿忽然听到东院厢房内传来郎朗的念书声,心下顿时一喜:对呀,我这笨脑瓜,这事找介子先生呀!
想到这里,绿儿急匆匆地来到介子鸱的厢房,瞧见后者正在屋内摇头晃脑地念书,急忙说道:“介子先生,介子先生。”
介子鸱抬头瞧见绿儿,放下手中的书卷,笑着说道:“是绿儿姑娘啊。绿儿姑娘行色匆匆,不知有何要事?”
绿儿遂将事情经过与介子鸱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雍王的幕僚张启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