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意外我以为父皇想到的是陈淑嫒。”
臭小子!
魏天子的眼角抽搐了两下。
忽然,魏天子呵呵笑了起来:“呵呵呵,哈哈哈哈这就是你所谓的无伤大雅地叫你老子灰头土脸?”
在童宪与卫骄紧张的注视下,赵弘润做了一个逊谢之礼,嘲讽之意满满:“父皇感觉如何?”
“呵呵呵,朕恨不得叫宗府再派人将你关到静虑室”
“不会吧?朝野会因此动荡的。”
“你是想说,你麾下那二十万军队?”
“不不不,儿臣指的是三川、商水郡近两百万我大魏的附庸之民没有儿臣坐镇,会出乱子的。”
“这就是你的仰仗?商水青鸦?还是说,阳夏黑鸦?”
“或许是儿臣得喊一声三叔公的原宗府宗正呢?”
听着魏天子与赵弘润那看似不搭调的对话,童宪与卫骄尽管并不是很懂这对父子究竟在谈论什么,但丝毫不影响他们体会这对话中那浓浓的对峙意味。
然而,就在旁观者看来极为紧张的时刻,魏天子与赵弘润这对作为当事人的父子,却忽然极有默契都笑了起来。
良久,魏天子哂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说的是啊,朕如今都不好动你了羽翼已丰、大势已成”
“哪里哪里,儿臣今日的成就,皆因父皇的特许”
父子二人话锋一转,由此展开的对话让童宪与卫骄有些看不懂。
但是有一点童宪看得出来,那就是魏天子已不像方才那样情绪紧绷,这不,连坐姿都变得放松了许多。
“羽翼已丰是好事,但萧氏余孽这件事,你还要莫要插手了。”看了一眼赵弘润,魏天子正色说道:“这是朕的事,用你的来说,这是针对朕的战争,应当由朕去迎战。朕还未老到需要你来搀扶的地步。”
赵弘润闻言耸了耸肩,摊摊手说道:“既然如此都这么说了,那儿臣岂有不遵从之理?那么对于方才儿臣提出的那个疑惑,不知父皇是否愿意解惑呢?”
魏天子看了儿子半响,忽然淡淡说道:“当然是如传闻的那般。至于玉珑所言,呵呵,那个女人逝世时,玉珑尚不足两(周)岁,或许她将梦误以为真呢?唔?”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了。
赵弘润亦看着魏天子,晒笑着附和道:“玉珑自幼思念其母而畏惧父皇,会做那梦,着实不足为奇。”
“唔,你明白就好。”魏天子点了点头,对赵弘润嘱咐道:“